意思,最有可能的就是這樣了。不禁有種惡寒由心底升起,他心裡真正喜歡的是做老師那種職業的人,最好是一個什麼大專院校的老師,他也道不明自己為什麼喜歡那種職業的人,不過他覺得和自己很配啊,一個老師,一個秘書,都是做比較文職的工作,性情一定比較相像。當然也得是那種比較有師德的,這年頭很多老師連個人都做不像,更別去談什麼師德了笑死人。可是也得讓他有這個機緣去遇上一個這種在大專院校裡任職的老師,還得是個同志,而且還得在一個那樣正經正派的工作環境中隱默恬退、埋藏性向地做人,還肯跟他走這一條路到老的。左右想想,都是渺茫。但這也阻礙不了他心裡喜歡、傾向這一類的人。
中午時,郭競寒敲他的門,要帶他去吃午餐。他就問他明明要跟自己姐姐去吃一頓公務午餐,為什麼還要帶他去吃午餐,郭競寒說去同一家餐廳,幫他要一個單人位,讓他獨自點一份吃就行,還說覺得他應該不會在現在這種流言未褪時去吃樓下食堂的吧。他說他有安排了,不用擔心他的午餐。郭競寒還問有什麼安排,是跟誰約好了嗎?他不太願意郭競寒問得這麼清楚,只說是有朋友正好從別的城市過來看他,正好約了吃一個午餐。郭競寒怕問得太過仔細了後,他會煩,就不再問了,說飯後見。
☆、第 24 章
郭競寒說完了就出了辦公室和他姐姐郭靜宜會合去了,兩人與那個樓盤商約在這幢寫字樓附近商圈裡的一間西餐廳裡見,十一點三刻就下樓去了。
古志賢在郭競寒走後沒多久就收到了邵正然的資訊,他說他表弟拿東西給他,他下樓去拿一下,還得回來他二十四層放一下,然後才下去吃飯,讓古志賢十二點下樓,他表弟和偉仔就在樓下,到時一起去吃午餐,餐廳座位阿楠已經訂好了。
古志賢簡單回了一個:“樓下見。”一到了點,他就下樓去了。見到了偉仔他們,不過有點驚訝於偉仔竟然是個正常男孩的打扮,T恤中褲,不過尖下巴、圓眼睛襯起他那頭短髮,竟然還顯得那頭短髮的層次相當俏麗。單看他那顆不大的頭顱,確實有點“中性化”,這種中性化不是說女生男相的那種中性化,而是男生女相的那種中性化,都不知道是褒義還是貶義了,總之是好看的,看阿楠眼睛粘在他身上就不肯移開也就知道了。
古志賢本來還以為偉仔一跑來這邊“野”就一定會穿上女裝,沒想到竟然作這樣清清爽爽的夏日男孩打扮,訝異歸訝異,不過也沒有多問。和他們兩個打了招呼之後沒一會兒,就見身後邵正然也來了,應該是搭了緊跟在他電梯下一趟的那部電梯下來的。
四人會合後,就由阿楠和偉仔領著去他們訂座的餐廳。阿楠和偉仔並排走在前面,而古志賢和邵正然就並排跟在後面。阿楠和偉仔像是很要好,總有話說,走在前面還悶頭嘰嘰咕咕說個不停,嘁嘁的說話聲估計也只有他倆自己聽得見,橫豎旁人是聽不著也插不進嘴去的。這麼一來,就沒顧得上後面走著的那兩個。古志賢和邵正然關係不差,就是好像並沒有太多話聊,或許是還沒有熟到那個地步。古志賢又裝著心事,也就一直低頭走路,沒想著說話。而邵正然其實在昨天那件事之後,一直追著古志賢問了許多問題,雖然來來回回問的都是那幾樣,不過足見他真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急得直打轉。古志賢倒也一直對著他耐心地解釋,不過來來回回也就是說的那幾句,像是什麼“我沒被上”、“我是被黑的”、“我跟他半個腳趾頭的關係都沒有”之類的。雖然好像解釋的話來去也只有那麼幾句,可是他也並沒有太厭煩於這種解釋,因為他也有這種傾吐的心理需要,他昨天恨不得見人就強調一遍他沒被上。
可是今天又有點不同了,昨天遇上了被人胡亂編派熱議的事,他本來還以為那是最可怕、最焦心的,今天早上發現了一些自己竟然有可能被郭競寒盯上了的端倪之後,他就覺得昨天的事情在相較之下,簡直不值一提。
他想想也很慘啊。他但凡要是有點背景,還用像現在這樣瞻前顧後的嗎?他既不想得罪老闆斷了工作後路,又不想讓那個郭競寒得逞、一逞肉^欲。而且想一想,他也很氣,憑什麼,那人上完一個又一個,是個一點道德感都沒有的人,他憑什麼來惦記自己,誰又稀罕被他惦記了。
古志賢覺得他現在或許已經不是要避嫌這麼簡單了,他或許就是要避開那個人,和那人住在一起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可是換工作這事並不是簡單的一件小事,首先要再找到和現在一樣待遇的一份工作恐怕就很不容易,他是一個秘書,又不是一個以技術見長的技術性人員,那樣的專才走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