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嘴巴不牢、隨意洩密了似的。
只是古志賢不知道的是,滿嘴老司機的偉仔其實根本在那種事上也是小菜鳥一隻,之前根本就沒跟他的什麼“歷任”男朋友做過,在他賢哥面前誇口說出的什麼和第一任怎麼怎麼了、和第二任怎麼怎麼了,全都是他瞎編的。在那件事情上,他簡直是比他賢哥還要懼怕,皇皇不安得要命,一被他之前那兩個男朋友碰,就馬上像是要暈過去了似的,那兩個男人跟他分手也有這一層原因在。上週六時,他和阿楠在家裡一起喝啤酒、看文藝電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啤酒喝多了也會醉人,文藝電影看久了也能情^色起來。於是他醉了,而阿楠則色了起來。再然後,也只是滿嘴老司機、而實則從未人倫過的偉仔就此“長大了”。可是經歷了那事,也不能代表他真就長大了、心智成熟起來了,所以第二早就哭了起來,把阿楠趕了出去。第二天、也就是週日,他還是想不通,想不通平時好好的阿楠怎麼那樣,都不打招呼就直接那樣了。他平時是有意無意地勾引勾引阿楠,心裡也知道阿楠喜歡他,可是也沒想過這麼快就跟阿楠發展到那一步啊,他只是單純地想勾引勾引阿楠而已,誰也沒讓他來真的啊。他還想先只是勾引上一年、兩年再說呢。
偉仔就是這樣,總有些幼稚,心思也沒有多麼成熟,總喜歡沒事時勾引一下喜歡自己的人,可是當那人真對他做了什麼事之後,就又開始“哭天搶地”起來,好像什麼都是別人的錯一樣,都是因為別人色,對他有非分之想,而全然忘卻他自己平時沒事時總有那種勾引人的習慣。他一想不通,就想要過境去找哥哥們,可是一想到賢哥現在有伴了,又跟父母住一起,也就只好去找他親大哥,反正他親大哥常常不在家,也好借他住處用一用,作休息出逃的地方——逃離那個色狼阿楠。
現在文強跟古志賢說文偉這事,古志賢是絕不能先透露些什麼的,否則到時候偉仔一定不再信任他了。他也只能寬慰文強兩句:“我看偉仔好好的,沒什麼事啊。要麼我今天或是明天就問問他,看看他怎麼說。”文強一聽,覺得也只能這樣了,小賢說要幫他問就好,有些事情親大哥倒反問不出口,有時就算問出口了,弟弟也是要防著他不告訴他的,反不如小賢去問,還能多得到些真訊息。
兩人各揣著心事,這一頓飯都吃得有些無味,古志賢是想著郭競寒跟剛才那個男人之間的事情,而關文強則想著他小弟不知是不是和男人在交往,又或是被男人性^騷擾了。
也正因為口中飯菜吃得無味,這兩人比郭家兄弟晚進餐廳的,反而是比他們更早離開。他們離開那時,郭競寒還正面朝牆看著他弟讓他看的一組在洋城拍的照片,並且又一次不耐煩地甩開他弟的胳膊。
等到郭競寒回公司時,是一點半。他弟好不容易跟他聚一次,也不能說一頓午餐吃得太過匆忙,所以他也沒趕著一點時準時回公司。回來後,他就找古秘書,一看古秘書臉上神色有點不大對勁,一會兒惘惘的,一會兒又帶上一種怒意,都不知道他怎麼了,還在想是不是自己晚回來半個小時、沒有提前跟他說,所以他才不高興。
看他那樣,一時間,郭競寒還有點不敢去惹。只能打了聲招呼後就回到自己辦公桌前,做起了事情。這個辦公室在這個下午竟然是這樣的寂寞,也是難得的,這兩週以來的火熱,久久都消退不了,這回卻難得來了一次寂寞無聲。
哪知到了三點那會兒,古秘書出了他那間小裡間,有點任性,跟郭監製說:“我要回家。”郭監製從檔案上抬頭,問:“好,我送你。你身體不舒服?”古秘書說:“你跟我一起回。”郭監製說:“好好,一起回。”古秘書說:“下午陪我,別回來了。”郭競寒也覺得有點不對勁了,不過也只是說:“好,就不回來了。”
一坐上車,本來郭競寒還以為是要往古志賢住的那個小區開去,哪知車子開出那個地下停車場,古志賢就說:“去你家,兆康庭。”郭競寒轉頭看他:“我說,寶貝,我沒做什麼得罪你的事吧?我怎麼有種你要帶我回傢俬刑的感覺呢?”哪知古秘書簡直傲嬌,看也不看他,只說:“快開。”
他也只能快開。一回了兆康庭,也只可以在露天地方停了車,因為他原本的車庫裡面正停著他之前開的那輛好車。一下了車,就被古志賢拉著往樓上走,簡直是被扯上去的,也不知道這個古秘書是怎麼了,有什麼事情這麼急。
開了門,關了門。
古秘書就在解郭監製襯衫的紐扣,可是這個郭監製竟然這會兒被這突如其來的情形給嚇到了,還一捂胸口,一副自己是要被強^暴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