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臉嚴肅的說道。但燒紅的耳根還是出賣了他,看來也是覺得剛剛的情況很尷尬吧。
夏卿當機立斷,一把把唐風華圈起來,“哈哈,你逃不了了!”順便瞅了一眼其恢復原狀的某處,挑眉,“這就好了?速度略快啊。”說完,看向炮哥的眼神變得異常猥瑣,頗有幾分鄭藍洋的風采。
炮哥條件反射的夾緊雙腿,低頭小聲的解釋道:“用內功壓、壓下去的。”果然,即使是炮哥,面對別人對自己內個方面的質疑還是不可能不在意的。
“你們唐門內功還真是萬能,易容附加清心寡慾功能,吾輩歎服,給你點三十二個贊!”嘖嘖,看來高冷炮哥不需要情緣的傳言也不是空穴來風的啊,人家有神功傍身,連五指姑娘都給省了!
#神功在手,天下我有!#
壯哉我大唐家堡!
“不過這天天壓來壓去的,壓出什麼毛病怎麼辦?”夏卿摸下巴,好奇心一發不可收拾,“我說,你資本這麼的雄厚,不行了豈不是可惜?要不要……讓哥哥幫你看看?”
夏卿看著炮哥臉紅冒煙,心裡小人叉腰大笑三聲。調戲未成年真是刺激到爆掉,這酸爽,簡直不敢相信!
根本停不下來的夏卿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
炮哥如臨大敵,為保清白被迫還擊,一個魚躍把前一秒還得意洋洋的夏某人反壓在床上,緊緊鉗制住他作亂的爪子。
“嘶——”夏卿倒吸一口涼氣,頭磕到床板真不是一般的疼,“松、鬆手啊!”該死的,這小子下狠手啊。夏卿自認為不是什麼細皮嫩肉,一擦就破的倒黴體質,但根據炮哥一直持續的力道分析,他這手腕八成要青了。
這傢伙,當真不是報復他嗎?
被人居高臨下壓制的感覺並不好受,就像一個面對歹徒強【嗶——】的弱女子一樣無力,夏卿磨牙,“你個暴民,造反啊!給本王鬆手!”
“不放!”生活在夏氏暴政壓迫下的炮哥好不容易起義一次,哪能這麼容易就鬆手?不放!堅決不放!
這次換唐風華趾高氣揚的俯視夏卿了,後者被他壓在身下,不斷掙扎叫罵,但雙手被擒住,又掙不開。就像一隻掉進獵人陷阱的紅眼兔子,就算想下嘴,也咬不斷繩子。
唐風華低頭仔仔細細的打量喘著粗氣的夏卿,這人平時脫線又暴躁,雖然沒有惡意,但時常調侃他調戲他,實在可惡的很。現在看著他這副無力反抗,任人宰割的“柔弱”模樣,炮哥心中升騰起一種詭異的成就感。
夏卿扭了半天也沒見唐風華鬆動哪怕一點,他嘆了口氣,乾脆自暴自棄的大字躺開,“啊啊,我認輸了,要殺要剮隨便你啦,想幹嘛幹嘛吧,完事後放開我。”夏卿說完這很有歧義的句子,還挑釁的和唐風華對視。
此舉說是挑釁不如說是一種別樣的“邀請”——當然,單純如炮哥,是萬萬想不到這個高大上的詞的。
但這並不妨礙他被撩的心頭一個盪漾,像是被貓爪子撓了一把,癢癢的,某種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蠢蠢欲動~
蠢蠢欲動~
蠢蠢欲動~
唐風華臉上有點燒,至於那種奇怪的感覺則被完全歸結為先前沒全部壓下去的××復甦,唐風華尷尬的要死,祈禱千萬別來第二次,否則他就吊死在房樑上!
低頭,視線卻好死不死落在夏卿的脖頸上。
作為一個長期家裡蹲的宅男,夏卿的面板可以說得上白皙,尤其是在與長期魔鬼訓練的炮哥比起來,更顯得“細膩誘人”,就像是剛剝了殼的水煮蛋一樣光滑有彈性,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此處描寫來自吃貨炮哥。
如果咬上去……口感應該不錯吧?
事實證明,他不止這麼想,還真的做了。
炮哥嚥了口口水,緩緩低下頭,先是用嘴唇蹭了幾下,然後毫不猶豫的張開了嘴。
夏卿疑惑的看著唐風華毛茸茸的腦袋湊過來,只覺脖子上麻麻的癢癢的,像羽毛拂過。還沒等他搞清楚是什麼,就感覺到有一條溫熱的,滑滑的,溼潤的東西在他脖子上舔了一圈。伴隨著對方的動作,他不可抑制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靠咧!發生什麼事了!夏卿大腦一片空白,完全無法處理這一訊息——他他他被那隻蠢炮調戲了?!
唐風華見身下的人沒反應,只當是預設了。在舔夠本後用牙齒摩擦他的面板,尖利的小虎牙壓在上面,有些重的力道,好像隨時可以咬開肌膚。激起了混合著麻癢的鈍痛,夏卿該死的居然軟了身體。
尼瑪,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