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的目光裡高喊著“秦元千古!”
“秦元”二字瞬間激起了百官的憤怒。
慶明帝鐵青著臉,一甩袖子,那刺客立刻被拉了下去。
在大家仇恨目光裡,那刺客不屑的勾唇笑了,不過一會兒,那刺客的身份也被查出來了,他是前代秦氏的餘孽。
秦氏,對於整個大慶就是一個禁忌的話題。
大慶建國十六年,國家富足,百姓安康,可謂千古盛世也不為過,但說起前朝,那絕對是所有人不願回憶的黑暗,王子安出生在建國之際,可謂是幸運的一代,但即便是隻比王子安大八歲的王子臨,卻也對童年裡的黑暗記憶尤深,那個秦元是千古罪人!
王子安看過這裡的史書,深知那位秦元所犯下的滔天罪行,不由沉默了,場內氣氛顯得有些壓抑。
惠熙皇后身為一國之母,有點艱難地扯出一抹笑容,對著百官道:“今天是除夕,一年之始,大家不要誤了良辰,接下來不是還有才藝賽嗎?莫為了那種人壞了一年的好兆頭!”
惠熙皇后又轉頭看著慶明帝,柔聲道:“皇上您不是還要出對聯嗎?”
王子安對這位大方嫻淑的皇后十分敬佩欣賞,也不怪他在碧雲口裡聽到那麼多讚譽,也難怪這位註定名垂青史的明君,一生鍾情於他一人!
慶明帝的神情在接觸皇后的那一瞬稍稍緩和了,對殿內諸位說:“皇后說的不錯,今日發生這樣的事著實令人不愉快,各位一定也憤欲難抒,朕便以那賊子的‘秦元千古’為上聯先起個頭。”
“盛世長存!”慶明帝以短短四字,說盡了一個帝王的心願,黑暗已去,盛世長存!
雖然宴會變成了鞭笞秦元的□□大會,但百官們的熱情好歹還是回來了,宴會的氣氛也不再死寂,同時也讓王子安初步認識到了大慶的風采風範,即使是武官也是腹含墨水!
王子安對著這上聯想了想,沒有直接和旁人說,微微勾起唇角,提筆揮毫,迅速在紙上寫下幾個字,看了幾眼甚是滿意。
王子安的墨寶在他不注意的片刻裡,就被侍者送到了慶明帝面前,可皇上見了這下聯卻是滿頭霧水。
“子安,你這句‘大慶百姓長安’是什麼意思?朕不明白。”
座下眾人聽了,也朝王子安看去,一名性格頗為直率的武官直接道出:“這與上聯根本對不上!”
一旁的某位大將軍一副興味盎然地笑著,不只王子安注意到了,首座上的慶明帝也出言問道:“衛愛卿,你倒是和朕說說這其中的奧妙!”
惜字如金的衛將軍抬眼看了王子安一眼,薄唇輕啟吐出三字來,“對不起。”
慶明帝愣了幾秒,轉而笑道:“小小子安果然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對不起!對不起!當真是妙啊!”
正所謂“秦元”對不起“大慶百姓”!
所有人恍然大悟,看向王子安的眼神也不一樣了,小小少年郎,不僅貌比潘安,智慧更是過人,可不愧丞相大人的孩子!這樣的男兒真叫人越看越喜歡!
不少人開始謀劃起定親的事來,這樣的名門貴公子可是大家青睞的物件,丞相家那條“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教訓,更讓女子傾心不已!
經過這次的宴會,皇都最想嫁的男子中有多了一名,是繼衛將軍之後的又一位夢中情人!
宴會結束後,王子安帶著頗為豐厚的賞賜與家人一道回府,結束了這波瀾起伏的一天。可惜這豐厚的賞賜並沒有給王子安減輕不幸,回府後的當天夜晚,王子安就大病了一場,整個晉安府都忙碌起來。
大年初一就臥病在床的王子安,理所當然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皇都百姓口中的話題人物。
大年初一,百姓不用幹活,一家酒館裡正熱鬧著,一名青衣男子眉飛色舞地朝身邊的人說道著。
“你可知道昨兒個宮廷宴會發生了什麼?嘖嘖,聽說晉安府的二公子可是個不得了的人物呢!”
一位酒客眉毛一橫,說那青衣男子是在胡說八道,“王丞相只有一位嫡公子,哪裡來的二公子!”
“嘿,你可別說,這倒真有可能!”又一位酒客插話進來,說:“昨天我可看見了晉安府的那輛馬車,裡面坐的是二公子倒真有可能,王夫人又不和大臣們一個時辰進宮,那馬車裡坐著的還能有誰?”
青衣男子也信誓旦旦地保證,說:“我家二姐在一府裡當差,親耳聽她家小姐說的,那二公子長得就和天仙似的,連皇后都誇了好幾次!”
各位酒客來了興致,那青衣男子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