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點點頭,“有進步了啊,等下吃完飯再去練習吧。”聽到這個噩耗,陳天佑不顧嘴邊沾著的醬汁抬頭抗議。“抗議也沒用,我查過了,你這兩天沒有通告,正好可以用來練習槍法,只有今晚和明天一天了,明晚必須要進行驅靈。”陳天佑想起自己手中還握著兩條人命便沒再說什麼低下頭繼續吃飯。
在陳天佑進行晚上的練習時,馮管家去了一趟地下室,看管的人向他報告李一帆暫時沒有什麼異常。馮管家看了看因為牢籠封印而陷入沉睡的李一帆,吩咐看管的人好生照顧後便去了醫院。
聽到醫生說陳衛棠的身體正在逐漸轉好,馮管家鬆了口氣,剛進病房便看到陳衛棠用枕頭作為支撐物坐著寫東西。“棠少爺,你在寫什麼呢?”見馮管家進來,陳衛棠將手中的紙遞給他,“這裡是我想的一些法子,不知道能不能幫到阿帆。”
“棠少爺,你的這些法子都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只要能救阿帆,一命換一命我也是可以的。”
馮管家笑了一下把紙還給陳衛棠,“棠少爺可是忘記了自己的弟弟?”
“什麼意思?天佑的能力還不足以驅除‘血靈’啊。”馮管家便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陳衛棠,陳衛棠本想反駁,但看到馮管家堅定的眼神便吞下了已到嘴邊的話。“天佑少爺現在已經在練習槍法了,希望到時候不會出狀況。”自己的弟弟雖然平時愛玩愛鬧點,但是在關鍵時刻還是很可靠的,想到這裡,陳衛棠的心稍微放鬆了下來。“棠少爺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看看天佑少爺練得怎麼樣了。”“馮管家慢走。”
陳天佑癱倒在地上,馮管家見狀走上前去告訴他今日的練習任務完成,陳天佑歡呼了一聲跑回自己的房間又洗了一次澡換了身乾淨衣服後倒頭就睡,馮管家則到自己的房間開始處理家中的瑣碎事務。
這一夜,也不知是黎明前的黑暗,還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陳天佑起得很早,換了衣服吃完早餐就到練習場開始練槍,午飯過後馮管家將陳衛棠之前在試煉戰中使用過的槍交給陳天佑,自己則去醫院取了陳衛棠的血來煉製驅靈用的子彈。
終於到了晚上八點——驅靈的最佳時刻,陳天佑將槍上好膛跟著馮管家去了地下室。馮管家收起了籠子用鎮魔繩將仍在沉睡的李一帆吊到半空,“天佑少爺,你準備好了嗎?”陳天佑點了點頭,看著李一帆開始抖動的睫毛緩緩舉起了手中的槍,隨著槍聲的響起,子彈穿過了李一帆的身體,中了彈的李一帆臉色變得異常蒼白,眉間的紅線一點點上移,等到紅線完全從李一帆體內脫離出來懸在他的頭頂時,馮管家將‘斷情’擲了過去把紅線釘在牆上,示意看管者把李一帆放下來帶回房間休息,拍了拍陳天佑的肩膀,發現他全身都在發抖,“天佑少爺,我們成功了。”“真的嗎?”馮管家點點頭,舉起手畫了一個五芒星陣封住牆上的紅線,口中念起咒語,紅線開始不停地扭動,似是要衝破封印,馮管家又加強了力量,只聽‘砰’的一聲,‘斷情’掉在了地上,馮管家也吐了口血。“馮管家,你沒事吧?”陳天佑遞上一塊手帕,馮管家擦乾淨嘴角殘留的血跡,“已經除掉了,天佑少爺你去看看二少爺的情況吧。”“那你呢?”“我要去聯絡老爺。”
陳天佑進入李一帆的房間時發現陳衛棠坐在床邊,“哥,你怎麼從醫院跑出來了?”陳衛棠朝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拉著陳天佑出了門。“我跟醫生那邊確認不會再出什麼事情之後才出院的,天佑,你這次做得很棒,我很高興!”說罷,陳衛棠拍了拍陳天佑的肩膀,因幅度太大牽動了傷口。聽到陳衛棠咳嗽了兩聲,陳天佑拉著陳衛棠回到房間讓他好好休息,拗不過陳天佑,陳衛棠乖乖地倒下睡了。
李一帆醒來的時候發現睡在自己在爺爺別墅的房間裡,揉了揉發疼的腦袋坐了起來。“你醒了。”陳衛棠端著早餐走進來,將早餐放在床頭櫃上。“阿棠,我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到你結婚還有我把你打成重傷。”陳衛棠笑著摸了摸他的頭,“那些都是夢罷了,你去漱洗一下準備吃早餐吧。”李一帆漱洗完畢之後開始吃早餐,“爺爺回來了嗎?”“還沒呢,好不容易有和老友相聚的機會,他肯定是不會這麼早就回來的。”“那倒也是。”
等李一帆吃完早餐,陳衛棠將盤子放在托盤上,準備下樓卻聽李一帆喊了他一聲。“你還記得上次那個懷錶嗎?”“你等一下。”陳衛棠把托盤放在廚房,從自己的房間裡拿出一個鐵盒回到李一帆房間。“我去查過了,這個懷錶的主人是崔振生,那串數字是他在烏靈銀行的保險箱的密碼,我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