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看不清那人的臉,正疑惑間,忽然那人俯□子,一張放大的臉就那麼貼了過來,榮澤恍惚覺得這人長得真是太帥了,簡直是男人的公敵,不想那人掰著他的後腦對著他的唇親了下來,榮澤覺得自己還熱烈的回應了他,心想著要好好的吃這帥哥的豆腐。
榮澤一驚,夢醒了,但是還是有些呆愣,恍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的感覺,直到旁邊的雲光輕輕的喚他的名字,榮澤看了一眼雲光,頓時更加驚悚,剛才在夢裡和他互啃的帥哥,不就是雲光嗎。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十七章
雲光看小雌性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心道難道被小雌性發現了,他飛速的在記憶中翻找著長老們教的追雌性法則中,如何應對雌性的怒火。
不想榮澤自己揉了揉眼睛;又晃了晃頭,臉卻慢慢的紅了起來;低下頭並不與他對視;好像自己做了壞事般沒底氣的說道:“我睡了多久?紅日都快落了;咱們回伯樂城去吧。”
雲光道:“沒多久;我剛才在和團團(的主人)玩(親親);咱們這就回去吧。”說著站起身,自然的將手伸向榮澤,榮澤彆彆扭扭的抬起自己手;雲光用了巧勁兒,將榮澤從草地上拉起來,兩人一獸往伯樂城慢慢行去。
路上,榮澤一想到自己的夢境,不由的糾結萬分,剛才那個夢是怎麼回事啊,難道是他的“空窗期”太久了,怎麼會夢到和長著雲光面孔的帥哥互啃了,為什麼又要有吃帥哥豆腐的這種詭異的想法,他這麼多年以來,一直都以為自己是對軟妹子感興趣的,至於男人這種生物,就算帥的天怒人怨也不是他的菜啊。可是,夢中的一切卻在腦中清晰的回放著。
榮澤歪頭看了一眼走在他身邊的雲光,側臉在落日的餘暉中,更顯得立體,挺直的鼻樑,抿起的唇角,冷硬的男人線條,和夢裡那熱情帥哥溫軟的唇和靈活的舌完全不搭配。
榮澤突然很想去觸碰一下雲光的唇,看看是不是既冷又硬的,如果與夢中有一絲不同,那麼他還可以將自己的心緒從這荒唐的夢境中拯救出來。安慰自己說只是空窗期太久了而已。
榮澤覺得,這幾日雲光雖然現在言語上,有些不太正常,但行為確實絕對守禮的,對他絕對保持著發乎情,止乎禮的安全距離。
榮澤依據自己多年做男人的經驗,若是雲光真的有像他自己表白的那樣,以對未來伴侶的態度和他相處,不會像現在這樣,只是跟他拉拉小手的相處,作為男人,太瞭解男人了,永遠是下指揮上,難道這個世界,真有所謂的君子存在嗎。
榮澤在心裡嘆息,所謂那些偏偏小姑娘的君子,其實只是不愛罷了。不過,愛與不愛之類的,總之都跟他無關罷了,他還是先搞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是怎麼回事要緊。
這時候,一陣馬蹄聲傳來,卻在不遠處慢了下來,榮澤回頭一看,是雲捷和顏衣,顏衣看榮澤回頭,對他揮手大聲喊道:“小弟弟,小弟弟,等等我們。”榮澤已經對這個稱呼自動遮蔽了,衝著兩人揮揮手,淡定的在路邊站定。
榮澤想起要問顏衣的話,不如就在路上問了,讓兩個獸人離他們遠一點即可。省的刻意的拜訪,卻是要請教生理衛生知識,榮澤想起那個場面都覺得羞窘。
於是榮澤打招呼道:“雲捷哥哥,顏衣哥哥,又碰面了,真巧。”
顏衣自來熟的來牽榮澤的手,道:“小弟弟,又見到你真高興,今天果然是個晴朗的好天氣,你那句話真準啊。”
榮澤笑道:“這是我的家鄉流傳了很久的話,不過顏衣哥哥,我有點事情不太明白,想問問你,不過,不太方便讓我哥哥知曉,能讓雲捷哥哥帶著我哥哥跟在我們遠處嗎。”
顏衣道:“好呀,咱們雌性說話,是不太好讓他們獸人都聽到,我這就跟雲捷說。”
不知道顏衣怎麼跟雲捷交代的,雲捷變回了人形,跟雲光在一邊說著什麼,而顏衣把團團從榮澤懷裡接過來自己抱著,說道:“小弟弟,咱們先往城裡走,邊走邊說,他們獸人會在遠處跟著咱們的,聽不到咱們的說話。”
榮澤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跟顏衣說道:“顏衣哥哥,我知道雌性是在三十歲成年,我今年已經二十六歲了,可是我還沒有什麼感覺,我想問的問題是,雌性要怎麼才能知道自己成年了呢?”
顏衣聽榮澤說完,一時沒有太明白,疑惑的問道:“你說你沒有感覺,日子一天天的過的,能有什麼感覺?”
榮澤心裡撓牆,看顏衣剛才打發獸人們的利落勁兒,現在怎麼這麼遲鈍啊,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