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城外,要求見蒼野,並來討要他的雌性。
蒼野一時有些疑惑,若是雲光本人偷走了榮澤,那麼此時在城外的雲光,又口口聲聲說要他的雌性,但是,若說雲光對榮澤的去向毫不知情,又如何會一開口就篤定的找他們要人呢?
無論偷走榮澤人是不是雲光,看來都是不好對付的。
蒼野心裡不由的有些惋惜,若是一開始,他派去日光城的使者就能跟大勇說明飛羽族人要破壞裂谷的能量石礦脈,是不是大勇那裡能快點行動,從而拖住雲光來找尋榮澤的腳步呢。
不過現在已經被人找上門來,蒼野與雲光一見勢在必行,於是他隨著來報信的獸人,迅速的來到了雲光的所在。
蒼野出得城來,還未到現場,卻感受到了高階修者的威壓,看來雲光的實力,還在他的想象之上,蒼野盡力控制住自己的步伐,強自擺出一副淡定的樣子向著威壓的來源處行去。但是跟在他後面的獸人卻有些受不住了,變作了獸型之後,才勉強好過了一點。
等蒼野見到雲光後,卻被眼前的場景氣的想吐血,之前派出來找尋雲光的獸人小隊,只除卻回去報信的獸人外,其他的,都變成了獸型趴在地上,各個都是蔫頭耷腦,強子忍耐的樣子,有的甚至將頭放在兩隻前爪上,伸著舌頭,做出一副弱不禁風,一點血性也沒有的樣子。
而在不遠處背身站立的雲光,筆直的背影,沐浴在晨光下,好像一尊散發著光芒的神祗。
狼族獸人們的表現實在讓蒼野覺得大為跌份,即使雲光是七級修者,確實對著他們散發出了威壓,但他們對著雲光做出這一種放棄抵抗,任人宰割的樣子,是將狼族當初的榮耀全部都當飯吃掉了嗎。實在是太不像樣子了。
蒼野雖然被雲光的威壓影響,但應對起來也不算太吃力,看雲光並沒有轉身的意思,他只能硬著頭皮開口道:“凌虛城蒼野,見過飛雲城城主。”
雲光似剛知道蒼野前來的樣子,轉過身來,平靜的面容上看不出一絲情緒,只是用眼神掃視了一遍蒼野,蒼野覺得在雲光的目光之下,好像一切都無所遁形。
他甚至覺得,之前派人出來尋找雲光,想掌握雲光動向的舉動簡直是一個笑話。
不過他強自鎮定,繼續開口道:“聽我族獸人說,飛雲城主來此,是想來找到你的雌性同伴,但是近日來,並未有任何飛羽族雌性出現在凌虛城,我族也從未與飛羽族有過任何交集,不知道城主此言,從何而來呢。”
雲光看著眼前裝得一派無辜的蒼野,心裡的恨意止不住的往上翻湧,將七級的威壓直直衝著蒼野施放,道:“我的雌性是日光城主的小兒子榮澤,是獅族雌性,被兩個忘恩負義的無恥狼族獸人帶走,城主不會不知情吧?”
蒼野繼續裝無辜道:“城主此話當真?我狼族獸人一貫鮮少離開凌虛城,城主是否錯認了他族獸人吧。況且狼族習性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並不會做出忘恩負義的事情,請城主明察。”
雲光佯怒道:“雖然你們狼族獸人藏的深,但我飛羽族人可是見多識廣,如何連狼族獸人都不能分辨,你無需抵賴,速速交出我的雌性,若我的雌性一切安好,此時方可善了,若他有任何不對,後果並非凌虛城所能承受。”
蒼野看雲光如此強硬,他在雲光的威壓下也堅持的很辛苦,於是假裝才知道此事一般,做出一副氣憤的神情道:“城主請息怒,凌虛城內獸人良多,若有個別私自外出之事,我尚未知情也是有的,請城主去凌虛城內安頓下來,稍作等待,待我徹查此事後,得出個結果後,必會給城主一個交待。”
雲光道:“安頓就不必了,那兩個獸人我自認得,請城主將全城的青年獸人集中在此處,我自行辨認即可,到時我等著城主給我一個交待。”
蒼野一聽,簡直氣炸了肺,這雲光怎敢如此狂妄,就憑他雲光一人,難道是要單挑整個狼族不成。
居然敢說出如此託大的話來,要他將凌虛城的有生力量全部擺出來,任他挑選,他就算武力值高,但也就孤孤單單一個人,竟然敢如此大的口氣來挑釁凌虛城,簡直是欺人太甚,雖然單打獨鬥,誰也不是雲光的對手,但蟻多咬死象,既然他如此託大,那麼狼族獸人也不能如此任由他侮辱。
蒼野心裡怒氣沖天,但面上卻還是強自忍耐,道:“城主說笑了,狼族青年獸人何止千百,一時如何能齊集於此,再說城主遠道而來,怎能一直在城外站立說話,無論如何也請去城內歇息,方可顯我狼族的好客之道。”
雲光自不會隨蒼野進入凌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