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麼沒吝嗇,偶爾王氏假裝酸兩句,她還故意做出一副“我就是偏心又如何”的模樣逗著小兒媳婦:“誰讓你才進門就一個一個地生呢?如今讓太太我抱都抱不過來了!你要是像你嫂子似的,生個長子又不常在我跟前,屋子裡連自己帶通房又是好幾年的沒個信兒,那我也稀罕你的肚子……”
如此這般,似真似假、半笑半諷地做足了慈愛模樣,小顧氏對這些倒也不在乎,她如今賬冊鑰匙、祖產公庫都握在手裡,珠大哥兒只能在榮禧堂裡頭叫叫罷了,元大姑娘倒是稍微傳得廣了些,但也不敢傳到她面前來,更傳不出這府外頭去,她還怕什麼?
自有擅於醫術的嬤嬤丫頭們把著關,這合用的東西用用也無妨,不合用的小心些處理也就是了。
她的丈夫是世子,她的長子在聖上並太子乃至其他阿哥們跟前兒都掛了名,和莊親王甚至是忘年之交,她還需要怕什麼?
小顧氏很淡定。
即使因著老太太的冥誕,賈史氏一等她的胎滿了三個月,就要她:“以後每天抽半日陪我一道兒抄經,也不枉老人家偏疼你們一場。”
小顧氏也不過是將最擅醫的齊姑姑多多倚重幾分,在賈史氏處格外留意那些個佛香吃食罷了。
嗯,順便奇怪一下,賈史氏特特拘了她在跟前,卻居然真的只是抄經,而不需跪經等的“體貼”。
甚至連對比一下她和王氏的表現——
王氏去年九月裡,肚子可都七個月來,還勉強跪著上過香呢!
小顧氏因著不肯拿肚子去搏名聲,也不認為她在榮禧堂能有多少好事傳出去,便只是抄經罷了,賈史氏並王氏婆媳,竟也不曾由此傳出什麼話去。
待到賈史氏更體貼地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