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還怎麼敢帶你出去?”
裴風珩不屑地啐了一口:“我才不稀罕!”說完,便覺得渾身痠疼的厲害,“哎呦”了兩聲,一個翻身仰面倒在地上。頭頂的槐樹正好被風拂過,落下的花瓣剛好掉在他的鼻尖上,惹得他打了個噴嚏。
“唉。”二十五歲的南鬱城用腳踢了踢癱軟在地上的玩伴,正色道:“你聽說沒,下個月咱們家要派一部分去清繳北邊那片兒的邪教餘孽。”
“聽說了。”裴風珩懶洋洋地抬起一隻手搭在眼皮上,頭頂的日光晃得他有些眼暈:“我打聽了一下,這次應該會讓你去。現在南家年輕一輩裡你是翹楚,這一次的目的好像就是為了鍛鍊你們這批新銳。”頓了頓,他聲音低了下去:“不過,我應該是不能去的。”
“你不去我也不去。”南鬱城又喝了一口酒,靠回到椅子上,眯著眼睛看著不遠處:“我也沒想過繼承南家,得過且過吧,你都不去,我一個人有什麼意思。”
裴風珩聽到這話,猛地一個翻身坐起來,神色有些嚴肅:“這話你跟我說說就算了啊,可別告訴別人。聽見了可不好。”
南鬱城無所謂的聳肩:“沒什麼大不了的。別人都知道咱們倆一對兒,還總上趕著把咱們拆散。毛病,慣著他們呢!”
裴風珩繃了半晌沒繃住,“噗”地笑了,起身踹了南鬱城一腳:“盡扯淡,誰跟你一對兒,我可還等著娶媳婦呢!”
南鬱城斜了他一眼,日光下,因為方才的運動裴風珩的臉頰有些溼潤,汗水順著額頭上的髮絲滴下來,越發顯得他的五官清秀而挺拔。南鬱城打量了幾眼,掩飾性地低下頭摩挲了一下手中的酒杯,輕聲試探道:“你不覺得……其實咱們倆在一起挺好的?”
裴風珩心頭一顫,面上卻裝作沒事人一樣,不屑的“嘁”了一聲。走到他身邊坐下來,拿過南鬱城的酒壺也給自己倒了一盞,一仰頭喝了,抹抹嘴:“挺好又怎麼了?倆男人湊在一起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