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一件襯衣,準備去浴室洗澡,一邊對林珩道:“你現在去床上睡一會兒,不出意外的話,今晚才是重頭戲。”
林珩的屁股剛捱到床上,又猛地彈了起來:“什麼重頭戲?”
“你還記不記得,你來這裡的第一天晚上,聽到你房間裡有響動?”南鬱城道。
林珩想起當晚的情形,還是有些窘迫,摸了摸鼻子:“記得。”
“當時我以為是老鼠,還嘲笑了你一番。現在看來應該是我錯了。”南鬱城一邊解著襯衣的扣子,一邊緩緩道:“那應該是那條菖蟄在你牆壁裡爬行時發出的聲音。”
林珩一怔:“你的意思是,二叔是在房間裡的時候就被蛇咬了?!”說完,他轉念一想,便覺得不對:“可是,這也很牽強啊,不能說因為我聽到牆壁裡有聲響,就懷疑一定是蛇吧?也有可能是二叔跑到河邊的時候才被咬的呢?”
“兩個原因。第一:菖蟄這種蛇怕水,從來不會主動靠近水源,所以假設你二叔在水邊被它咬傷,這一點是說不通的;第二,如果當時真的是你二叔本人從房間裡跑出去,即使兇手可以設計讓他從後門離開,也不可能會設計到離開之後你二叔會朝哪個方向跑去。一個人在神智混亂的情況下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這一點是非常難以判斷的。既然難以判斷,那麼兇手就不可能百分百的預知到你二叔可能會出現的位置,因此,被蛇咬傷這件事,就變成一件可能會被觸發的低機率事件。這跟兇手刻意在二叔的花露水裡面新增蜂蜜的動機相悖,因此你二叔不可能是在離開房間後才被兇手所安排的蛇咬傷,最大的可能性是,蛇就在屋子裡。”南鬱城說完,正好也解完了釦子,將脫下來的襯衣掛在衣架上。林珩原本在專心聽他分析,見到這一幕不禁又有些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