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滿倉良野是好不容易才被捕的窮兇極惡的殺人魔,一旦被釋放……”
“但是也不能不顧柯南和阿陣的安危啊!”小蘭攥緊了拳頭,臉上滿是擔憂的神色。
“蘭,不能用這樣的態度對待警部!”毛利小五郎對自己的女兒道。
小蘭垂著頭不說話。
“嘛嘛小蘭擔心那兩個孩子一時間有些急躁也是情理之中嘛,”目暮警部擺擺手,“當務之急是儘快確定綁匪的身份和所在位置,好救出兩個孩子。”說著,他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阿笠博士:“博士,您還能想起綁匪的其他特徵嗎?”
阿笠博士搖搖頭:“就算你這麼說,我當時只是偶然間瞥到了一眼,在那種情況下只記得一個人穿著藍色的上衣和灰色的褲子,留著一大把鬍子,另一個人藏在車裡,只看到了黑色的袖子……”
“在那樣的情況下,能記住這麼多已經很難得了。”佐藤警官安慰著老頭。
“綁匪要求立刻釋放滿倉良野是吧?為什麼不從滿倉良野的人際關係中查起呢?”赤井秀一沉思片刻,開口道,“重點查滿倉良野入獄期間以及入獄前三個月與之有過交集的人,著重關注服過刑的、有前科的那些人。”
“那個……你是……”目暮警部探究地看著帶著黑色針織帽的青年。
赤井秀一與朱蒂對視了一眼,金髮碧眼的女搜查官從身上掏出了FBI的證件:“我們是美國聯邦調查局的,被綁架的一個孩子——黑澤陣是我們的證人保護物件,我們有權對此次事件進行過問。”
喂喂,那個傢伙什麼時候成了我們的證人保護物件了?赤井秀一以目光向自己的同事表達了不滿。
不然你讓我怎麼說?我們畢竟屬於境外人員,沒有充足的理由無權干涉他們的事情啊宅了這麼久你連常識都退化了嗎?朱蒂朝赤井秀一翻了個別人不易察覺的、嘲諷的白眼。
這個女人絕對是被貝爾摩德給帶壞了!他當時就不該向她透露那個女人還活著的訊息!!
赤井秀一一貫缺少表情的臉上絲毫不見波動,轉頭看向目暮警部:“就是這樣,事關我們的保護物件,我們可以就此次事件向你們提供幫助。”
“按理說能夠得到FBI的幫助應該感到高興才對,”毛利小五郎自言自語,“可是我怎麼覺得拳頭有些發癢呢?”
赤井秀一:“……”
從耳機裡得知屋子裡的動靜的貝爾摩德忍不住“噗嗤”一笑:“赤井秀一這個傢伙,是把情商全部加到智商和槍法上了嗎?”
“滿倉良野絕對不能釋放,”目暮警部拿出了作為警界高層領導人的威嚴,“但是孩子們也必須要救出來!毛利老弟,你這邊再想辦法拖住綁匪,儘可能多地從他們嘴裡套出有用的資訊;高木警官,佐藤警官,你們與其他同事一起去碼頭那裡埋伏下來,等待命令;至於兩位FBI的搜查官,必要的時候還請你們能夠協助我們。”
“明白。”高木和佐藤兩人轉身走了出去。
“那我就待在這裡,隨時與你們聯絡。”毛利小五郎難得正經的樣子讓很多人都不太習慣。
朱蒂朝赤井秀一點點頭:“我去聯絡同事們。”說完也走了出去。
赤井秀一想了想,跟上剛走出門的兩位日本警官:“我也去碼頭好了。”他一直在懷疑綁匪的真正目的,也許釋放滿倉良野只是他們為了轉移警方注意力的藉口,其實他們真正想要的……
但是……
線索少得可憐,即使依靠FBI的力量恐怕也無濟於事。
“現在只能看那個傢伙的了……”望著黑黢黢的夜空,赤井秀一喃喃道。
雙手被綁在了身後的柯南坐在汽車後座上,偷偷打量著車裡的人。
除了坐在身邊,同樣被反綁了雙手的琴酒和坐在他另一邊的鬍子大漢之外,副駕駛位置上是之前和大漢一起的、面容陰鷙一身黑衣的男人,而正在開車的人……帽子壓得很低,看不清面容,不過看頭髮和身形應該是個中年男子。
他們所坐的車是路上極其常見的小汽車,半新不舊的樣子,一眼就能被忽視過去。加上天色也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根本沒有人會注意到這輛正在駛往碼頭的車子。
不過……這條路是通往碼頭的嗎?
“低頭。”
柯南正準備抬起腦袋往外看一眼,手背上突然被旁邊的人輕輕敲了幾下。迅速地拼讀出琴酒傳達的資訊的小孩依言照做,恰好避開了透過後視鏡看向兩人的司機的目光。
對啊,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