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人,要是他不說,那還好,說不得這些家人還有活路,要是說了,那麼哪怕是為了滅口,這些人也沒有一個人能活著出去。
王海大聲的哭泣,喊冤,拼命的表示自己的無辜,他現在已經不指望自己能完成什麼任務了,就是活著都已經不指望了,他唯一能有一點的希望,就是不要牽連了家人。
從這些人一進來,那關在隔壁的娘就滿臉的眼淚,一臉的欣慰,高聲的喊著他的名字,那慈母之心歷歷可見。邊上關在一處的父親,也慈愛的揉著他的腦袋,檢視著他身上的傷痕,那些親人們,雖然看著他的眼神怪怪的,可是到底也沒有說出什麼太過分的話來。
甚至他的祖父還嘆息著替他給族人,親人們解釋,說是這恐怕只是個藉口,一個抓他們全家,產出障礙的藉口,這樣的事兒,前一陣子不也一樣發生在另外一家嗎,那一家被抓的藉口一樣的滑稽,居然是因為他們家的馬頭上長了一個角,有造反的異象。這可比自家六歲的孩子能憑空變出東西來更讓人感覺滑稽呢。
祖父這樣的話一出口,族人們立馬就把注意力從王海的身上轉移了開來,雖然王海很感激祖父,父親的信任,可是隻有他心裡知道,這一次自己是真的,真的能憑空變出東西來,讓人抓住了,所以才引來了這樣的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