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止水呀,二個嬌滴滴的美人在你身邊你就不動心?沒一點想法?是不是不行了?”柳絮調侃道。
“行不行你不知?爺兒可不想一時私慾惹禍上心,你要不信等你這肚子消了,咱再試試?”
“滾,桃葉他……”
“絮兒,爺兒不是清欲寡心的主兒,但是府裡的人除了你可沒把別人放在心裡,那些側妃、小妾本就是父皇賜的,命運非自己掌控,何必堵了他們的活路,除了沈姨娘用計有了靈兒,其他的爺兒也沒動過手。”
柳絮看著周義雲一副明明是忠貞不屈就被他甩上了淤泥不潔了的委屈樣,碰碰他手臂輕聲討教:“那你平時有那個需要,怎麼解決的?”
周義雲拂袖而去,柳絮鬨堂大笑。
“我的小姐呀你別哭喪著臉了,讓十一皇子不喜。”花婆子苦口佛心的勸著。
“他不喜又怎樣?”
“小姐,您可不能亂說,老爺可對你寄予厚望呢。”
“你覺得我和十一皇子妃比長相誰更勝一籌?在京中他的名號也是響噹噹的吧,為夫做援軍首戰告捷,他的能力手段都不是一般人能比得起的。”
“小姐您千萬不能現在就打退堂鼓……”
“你別說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打探對他有利的訊息,那麼我的處境會如何?一輩子的傀儡,待有一日被發現你能想到後果嗎?還不如安然過完這一生,下世我願成為普通的農家人,自由自在再苦再累都甘願。明天一早就把隨從都打發回去吧,省得像那幫人一樣去軍營。”
“小姐……”
“我累了,你出去吧。”
雨清隔著微敝的窗戶向處看去,二個哥兒還有幾名侍衛在院中比劃著招式,那位叫包包的也甩著小拳頭,站在他們面前的是十一皇子妃柳絮,時不時走到侍衛旁邊擺正他們的姿勢,而十一皇子緊跟在身後小心護著,可能感到他的礙手礙腳,回頭瞪了一眼,十一皇子呵呵一笑,嘴中撥出的熱氣在這兒寒冷的溫度中甚為明顯,臉上都洋溢著笑臉,又怎會像她一樣從內心到外在都被凍成冰。
和安靜的雨清相比,東周營中這位可真是折磨了一番他人的耳膜,從周義雲走後這哭鬧聲就沒停止過,兵將們捂著耳朵也沒法隔離那魔音穿耳:“我要寫家信給父親,讓聖上嚴懲。他們敢把本小姐安在此地好大膽子,那個周柳絮以為自己是誰,定是他唆使十一皇子的……”忍受不了的陳鐵柱抱著被子,奔出營房找了間離豬圈近的營房,他更能接受豬的“歌唱”。
東部冬天的清晨更為寒冷,柳絮裹緊被子沒有一點起炕的動力,包包坐在桃葉腿上聽著他的二爹爹講著名人趣事,柳絮投訴:“桃葉子還我一片安靜的清晨吧。”
“主子,“閉上”您的耳朵,桃葉是講給爺兒的嫡女聽的。”柳絮躺屍,桃葉繼續之乎者也。
小芽先摸摸炕的溫度然後才說:“主子,新來那位病了,您看……”
“病了?去找個大夫,溫差太大不適應確實應該注意下。”柳絮說完就要下炕,桃葉阻止:“主子您的身子重,我去看看吧。”放下包包叮囑著:“陪著主子喲。”包包扭頭看著桃葉出了廂房,噘著小嘴蹭在炕上:“爹爹那人是誰呀?二爹爹只看他都不理包包。”
柳絮親親他的小臉蛋:“她是你二爹爹的朋友。”
“朋友?”
“是的,是可以相互照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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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清端過桃葉送上來的熱水:“多謝了,您是?”
桃葉坐在炕邊看著這位清秀佳人:“我的名份比你高了一層。”
“十一皇子的妾室桃哥兒?”
桃葉回以微笑來證明她的猜測是正確的。
“您好像並不在意我知道您的身份。”
“這些我都經歷過,在沒入十一皇子府時,府中的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不過此時我也佔了別人談資的名頭而已,這沒有在意不在意之說。”
雨清苦笑一聲:“你的心態真好。”
“哈哈哈,心態是自己平衡的,我剛入府時十一皇子可沒有此番作為,明知自己是棋子,還甘願被利用嗎?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自己心裡清楚,何必自憐自嘆,就是成為棄子,怎麼活還不是自己做主?我是不願離開十一皇子府,這裡有真正視我為家人的主子,他可以為了我不顧自己的性命,聽聞不代表瞭解,他用能力說話,那些小手段他還真不屑,你還有出路還可以離開去尋找你想要的生活。”
雨清搖頭:“不可能了我可是御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