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受到欺負也委屈的嗚嗚哭,笑笑還瞪著他,人家有理由:“哥哥給的,不要打你。”柳絮看到後又瞄了一眼看護的小芽和幾個婆子,就連那個孩子的家人,都以一副小孩子玩鬧不加以干涉,柳絮平時雖不講究某些禮數,可是卻深知這些人把尊卑分的很清,所以到目前為止從來沒有聽到他們說過幾個娃存在的壞習慣,可想而知就算他們把天捅了個窟窿,這些人也是跪地求情願為代罰,孩子真的不是隻要生出來就算解脫,後續的指導教育才是最重要的吧,不管是周義雲還是他自己都犯了這個錯誤,只忙於有興趣的公務疏忽了他們,這種無法無天的頑固樣,自己也要負上責任。
柳絮走上前從荷包中拿出一錠小銀子給了那個哭泣的孩子,並哄道:“乖乖,不哭拿去買好吃的。”
布布不願意抱住柳絮的腿:“不給,他壞。”
小孩子的家人回了神,馬上推脫,柳絮又是一番說詞才接受,等幾個孩子和家人都回去後,柳絮看著兩娃還歪著腦袋不服氣的樣子皺了眉頭,待幾人回到院中還能聽到布布、笑笑的相互交流,什麼“他壞呀,不給”,不然就是“打他”之類的,柳絮語帶嚴厲的批評道:“你們才多大都被寵成什麼樣子了,平時刁蠻任性,用蠻力來欺負人,去牆角罰站。”
笑笑牽著布布的爪子,抬著小腦袋:“我不。”布布也拒絕:“不要。”
柳絮不知道自己、包包兩歲時是什麼樣子,但兩娃今天的表現完全打翻了他的享受力,冷眼看了一眼要上前勸說的下人:“現在就敢忤逆不孝,不要是吧,那就在這兒待著,誰也不許護著他們,不然從哪兒來就回哪兒去。”兩娃還捏著自己爪子玩,一點兒沒把他爹爹的話放在心上,等柳絮進了正房關了房門,身邊的人也都散去後,兩娃不幹了,人家還就不罰站,坐在地上就開始撒潑,小芽等人不敢上前,只能在旁乾著急,桃葉輕敲房門,進入正房後勸道:“主子,這天也熱了這麼罰是不是重了點兒?”
“怎麼現在被罰就心疼了?”
不知哪位去告的密狀,周義雲帶著包包回了塞,進入院門就見兩娃還坐在地上蹬著胖腿哭鬧不止,父子兩人一人抱一個去了正房,布布、笑笑看到柳絮就頂著小花臉要抱抱,他們還知道誰讓他們哭了,得讓他哄自己,柳絮把頭扭到一邊拒絕,兩娃就憋著嘴大眼睛看父親看哥哥,眼淚一串串的往下掉,周義雲板著臉讓包包帶走兩娃,關上門房就斥責:“他們才兩歲,爺兒兩歲都沒被體罰過,他們懂什麼好好說嘛。”
柳絮厲聲回道:“你還寵著他們,告訴你周義雲老子可不是慣孩子的人,再這樣下去他們到了二十歲也改變不了他們根深地固的習慣,他們是才兩歲,但他們和別的孩子是一樣的嗎,他們的身份在那裡擺著,有這樣的名頭就註定擔子重的多,他們不能無憂無慮,無拘無束的隨著性子來,在自己家裡做錯還能打罵,落到別人手上就得掉腦袋,你們回京我就擔心這點,這還是低調呢,就天天被架在刀鋒上,我這個做爹爹的也不想太苛刻,看他們哭鬧我不心疼嗎?但也得讓他們知道做什麼事才能保住他們的小命吧。你和他們怎麼相同,你一直在宮中長大,不會刻意去學都能入鄉隨俗了,包包雖沒有正統的教育,但他小時候的生活環境對他影響就能讓他潛移默化,可你現在看看兩個小的他們懂什麼?一個使壞一個動手。”周義雲沉默不語,柳絮又說著自己的決定:“以後這兩個小的我都帶在身邊,你們都少管。你要再幹涉就別怪我不客氣,幾年都沒對打過了,我還挺期待的。”
周義雲沒有說任何話,轉頭出了正房去安慰兩個小娃去了。柳絮在屋子繼續生氣敲桌子,不過沒有旁觀者。
自從兩人不歡而散後,眾人都感覺到他們的情緒不對,冷戰期間包包光榮成為了傳話筒,而周義雲更是和周義風同擠一房,雙胞胎的日程也發生改變,每天陪著上工,東周營成為他們另個玩樂的場所,柳絮並不打罵而是讓他們體驗學習,現在可以穿衣知道讓哥哥幫忙繫帶子後甜甜的說:“謝謝。”胖爪子穩穩的握著勺子自己吃飯,吃完還刮乾淨小碗,這一切的動力只為柳絮承諾過的玩一刻鐘的小馬,柳絮也知這個年紀的娃娃就是愛玩,只要能抓到他們玩的方向,一切手到擒來,效果顯著。包包年紀漸長,也變得敏感很多,自從發現父親和爹爹分房而睡後,便每晚過來陪著柳絮,在他面前說著父親的好話,他現在知道一個完整家的重要,柳絮雖然心疼卻沒有主動合好,現在不把孩子的問題解決,以後孩子定了性子,夫夫兩人再起分歧,也無事於補。
看到變化的周義雲也不忍著了,在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