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眼神卻讓她毛骨悚然。忽的想起赫連璽房間的怪異,她整宿都沒有睡下。睜著眼睛到天亮。
翌日一大早盯著一雙暗沉的雙眼起身。官小雨聽說已經安排寧氏明日下葬。官小雨心說趕緊的,這味道特別的大。
☆、188、府裡那些事
屠媽媽回去之後自然是要將在松風閣的事說清楚的,說話間不免添油加醋了一番聽得陳氏臉色越發的深沉。彷彿沒有看到陳氏臉色,屠媽媽說的氣勁,“小姐,您可是不知道,看著那女子表情面面的,但她身邊的人說起話來可是一個個的不客氣,絲毫沒有將您的好意放在心裡。”
“屠媽媽,我讓你去做什麼的?你怎地回來之後盡是在漲別人的志氣。你還能讓他們欺負了去?”陳氏是一個個頭嬌小的婦人,她父親是戶部侍郎,說起來這伯遠候府是個侯門,可赫連菽卻是一個沒有絲毫功名在身上紈絝子弟。若不是是因為赫連家老夫人的親生子,怕是陳家也不想將女兒嫁過來。
嫁來之前陳氏聽得這是侯府,心裡也是願意的。不管如何總好過嫁給官家太太。可誰知進了這府邸才知道這侯府也不是個好地方。上面有著寧氏壓著控制著,還有一個常年不在家的嫡長子。赫連菽每日就跟在赫連璽的身後撿功名,這看起來是個好事,但實際上誰不知道赫連菽的功名是怎麼回事。不過在怎麼樣,那時候丈夫還活著,如今丈夫忽的沒了,陳氏未有所出,倒是那些通房和侍妾還留有兩子一女。這讓陳氏怎麼能不恨。
自打沒了丈夫,寧氏晚年喪子之痛算是找到了發洩的地方,每日尋了由頭就怒罵她。僅僅是一條無所出就已經讓陳氏不管寧氏說什麼都反駁不了的話。如今寧氏沒了,眼瞧著她翻身的機會來了,怎麼想到忽然跑出來一個長嫂。這讓陳氏怎麼能不恨。打發了心腹媽媽去探探訊息沒成想竟然是這個結果。
屠媽媽聽得自家姑娘口中的怨氣訕訕笑了笑,接著忙寬慰道,“姑娘也別擔心。這赫連將軍命不久矣這事盡人皆知,如今這掌家的牌子不在手裡,姑娘能忍忍還是忍耐一些。”
陳氏眼神微閃,想到了什麼之後臉上的笑容也帶了幾分真心,點著頭說道,“奶孃說的對。赫連璽的命國師早就說過,他活不過五年。如今已經三年過去了,雖說取了妻子,但那女子也不過是一個小地方出來的村婦,怎麼掌家。這赫連家早晚還是我的。”
見她想開,屠媽媽連連笑著點頭,“姑娘說的是,明日老夫人就要下葬了。姑娘在外還是要維護一下這內宅的事,這女子還未進族譜,以咱們赫連家的規矩她還不算是長媳,姑娘這時候定要好好把握。族長們可都看著呢,這可是個好機會。”
陳氏這般一想覺得也對,點點頭吩咐屠媽媽和丫鬟們畫了個憔悴的妝容出了門去。如今那女子族長不承認,這赫連家裡還是隻有她一個人當家的。族長們看在眼裡之後,她今後又需要的時候族長們也會幫忙的。
在寧氏下葬的這段時間裡,官小雨一直沒出現。這是赫連璽默許的,但看在赫連家的族長門眼裡就不同了。加上有陳氏這個二少夫人在一旁點播著,眾人對赫連璽的這位妻子好感驟減。
寧氏的葬禮辦的不大不小。赫連璽也沒有心思管族長他們怎麼想,辦完之後這些族長們才有機會和赫連璽坐下來說話,人下葬了,到了這個時候就是說分家的時候了。
老侯爺名下只有這兩個嫡子,還有庶子,嫡庶不同分配的也自然不一樣額,庶子們就不要想了,這自有公家來判定。赫連璽和赫連菽這兩人的就有些難了。
如今赫連家只有赫連璽這一人獨門,族長看著臉色陰沉的赫連璽,到了嘴邊的話頓時有些說不出來了。喝了兩盞茶之後才出聲。
“將軍如今雖貴為將軍,但在老夫的眼裡也還是小輩。”老族長捏著鬍子笑呵呵的說道。
赫連璽點頭,“族長說的是。正巧小輩正有一事勞煩族長呢。”
老族長一聽頓時眉開眼笑,“我們兩人還真是想到一起了。說吧,你想說什麼?”
赫連璽牽了牽嘴角,沉聲說道,“族長們必定已經知曉,小輩已經娶妻,只不過按照咱們赫連家的規矩,還是要入族譜的。就請族長看個時間,這事就勞煩族長了。”
老族長聞言,臉上和煦的笑有些掛不住了,捏著鬍子轉了轉遲疑的開口,“你說的是我自然是知曉的。可是你瞧著這幾日下來,也沒人見過你那媳婦。這貿然就讓她入族譜,我們幾個老哥還是要看看你媳婦如何的、”
這老族長一開口果真就說了這幾日沒見官小雨出來守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