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那是哪位將軍的夫人。嚴大夫可否帶路也讓我替我那女兒道個歉。”
道歉?她怕是想要找人上門去找人吧?嚴祁點點頭,“帶路是可以的。不過在下也不知她是哪位夫人。看起來也是有些派頭的。”
武昌公夫人聞言點頭,“那就有勞嚴大夫了。”
嚴祁應了聲是。沒一會兒就起身離開了。
嚴祁一離開,武昌公夫人就摔了手中的茶盞,憤恨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門口。想讓她道歉?哼,這要看看那位將軍夫人有沒有這樣的福氣。
晚膳席間,武昌公夫人不經意的說了嚴祁願意帶路,武昌公當即拍板釘釘明日就帶人去。
當晚嚴祁為官小雨把脈,還未進門就被李源攔了下來。狐疑的看過去。不消李源解釋從主屋裡傳來的對話也讓他止住了腳步。
屋內身體已經恢復大半的官小雨不滿的瞪著赫連璽,“我要下床走走,我都快長在床上了。”
“不準。”赫連璽冷冰冰的扔出兩個字。
“為什麼不準,我是病人我要出門走走曬曬太陽才能心情好,心情好病情也好的快。”官小雨強詞奪理。
赫連璽冷厲地瞅著她,平靜道,“現在是晚上,沒太陽。”
“月亮也行。”
“不行!”
冷冰冰的兩個字終於讓官小雨瘋了,“不行不準。你還有其他的字嗎?”心裡那些在清醒之後看到赫連璽竟然守在床邊的那些膽怯在這個時候不見了,她堅持索要自己的權利。可惜某人根本不理會。
赫連璽冷冷的看著她削瘦下去的臉頰,薄唇冷道,“不要拿你身體開玩笑。”他再也不想看到她無力的躺下的樣子。
呼吸一窒,官小雨的氣勢弱了下來,“我真的沒事。”
這不能怪她,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便是他,而他當時的樣子每每讓她想起她心裡都覺得酸酸的。
“有事沒事大夫說了算。”赫連璽端過藥碗遞給她,“自己喝。”
面對這樣的赫連璽官小雨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認命的結果黑嗚嗚的藥碗捏著鼻子灌了下去。藥碗一空一顆蜜餞就送到了嘴邊,張嘴吞了下去,讓酸甜的味道沖淡了口中可怕的藥味兒。官小雨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我喝了可以允許我出去走走麼?”
赫連璽摸摸她的臉,掌心下的觸感不再那麼柔軟,“可以再屋子裡走走,外面天冷,不要出門。”
嘆口氣,官小雨認命的點點頭,能下床比待在床上要好多了吧?
這個時候李源的聲音從外面響起,說是嚴祁來請脈了。雙腳剛塌地的官小雨又被赫連璽抱尚了床。不等她發表自己的抗議,揚聲道,“進來。”
嚴祁今日不過是來確認官小雨的病情是否恢復,如果恢復了就不用在喝藥了。等他宣佈已經痊癒,若不是赫連璽看著官小雨就要撲上去謝他了。
看完診嚴祁又被赫連璽帶到了書房,一進門嚴祁就湊了過來,“你說的真準,武昌公夫人真的問我了。”
“你是唯一和我們有過長久接觸的人,她不問你問誰?再者說,你那日在場武昌公府的人可是都看到了。”赫連璽淡聲說道。
嚴祁點點頭,語調裡還是有些亢奮,“她明日估計就會找你算賬了。你真不怕?”
赫連璽淡淡的看他一眼,沒有回答徑自問道,“徐家的女兒怎麼樣了?”
說起這個嚴祁就更亢奮了,“嘖嘖嘖,真沒想到你對女人還真下得去手,你那一腳踹的她現在還不敢開口說話。”
“死不了就成。”赫連璽不慎在乎、死了就不好玩了。
“死不了死不了。”嚴祁說道,“讓那位大小姐永遠這樣才好呢。”他半開玩笑的說道。
誰知赫連璽陰冷一笑,“那又有何難?”
嚴祁聞言訕笑,“我開玩笑的……”
“我可不是……”赫連璽冷冷的說道。
這一晚嚴祁離開的時候對天發誓,他再也不要得罪赫連璽了。
ps:第二更
☆、139、將軍VS武昌公
139、
終於重見天日的官小雨險些大喊出聲,被關在房間裡待的這幾日可是把她給憋壞了。作為‘刑滿釋放’人員,官小雨先做的事就是大口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接著長長鬆口氣,不用在屋子裡悶著的感覺真是好啊。
今日一早沒瞧見赫連璽,她自動自發的允許自己自由活動。先前下大雪的時候她沒機會感受,現在雪水已經結冰,花草上的積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