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的共鳴。
張曉軍這個人有著什麼樣的過去呢。他第一次對其他人的過去產生了好奇的想法,公子云奕趕上他們的腳步,原本在山頂掛著的太陽漸漸的消失了蹤影,夜幕逐漸降臨,原本在白天不夠明亮的月亮和星星,也慢慢的明晰了起來,淡淡的月光為他們黑暗的路帶來了點點指引的光。
他們在路上行走的過程中,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那個女子攀談著,言語之間那個女子的家庭背景人生經歷都呈現在他們眼前。
根據那個名字叫喜鵲的女孩所說,柯朔和公子云奕基本知道,那個女子原是富裕人家,後來家道中落,五年前隨著父母來到這裡避難,然後定居了下來,不久之後父親就去世了,只剩下他們母女二人相依為命,生活靠著先前來這裡買下一畝二分地勉強能維持,如今母親病了,為了治病賣了土地,但是她母親的病依然沒有治好,無奈之下她今天才想到賣身這個無奈之舉。
“既然你出來賣身,那為何打扮如此落魄?你這個樣子,即使是大戶人家來買丫鬟也看不上吧。”柯朔問出了他一直很懷疑的地方。
喜鵲一愣,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臉和頭髮,驚道;“我想起來了,今天早晨的時候我在田埂上摔了一跤,但當時一心想著母親,所以沒有注意而已,難道,就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所以今天一整天都沒有人要買我?”
公子云奕在一邊安慰了一番。一個時辰之後他們終於到了那個女子的家,果然如他說的一般落魄,進入了他家中一看,他發現簡直可以說一貧如洗。
女子先是進去叫醒了自己的母親,然後才請他們到他母親所在的臥室。
入內之後,一個病態的婦女出現在他們的眼前,渾濁的眼睛已經看不出什麼光芒來了,並且在她的周邊都散發著不詳的死氣,這個女人,恐怕只有最後一口氣了。
柯朔和公子云奕進門之後,那個女子也順勢打量著他們,眼神似乎帶著猜疑和警惕,當柯朔想要去深抓她眼裡的情緒之後,她便很好的隱藏了起來。片刻之後她開口叫自己女兒;“喜鵲,過來娘這邊。”
女孩乖乖的過去,拉著自己目前的枯燥的手,眼眶有些紅;“娘,您就讓他們來給你看看吧,不要放棄好嗎,喜鵲看您這樣難受。”
婦女對著自己的女兒搖了搖頭,哀嘆道;“不要浪費力氣了,我也知道我命不久矣,只是臨死前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你,我可憐的孩子……娘怎麼忍心將你一個人扔在這個世界上啊……”說著他不禁抹了抹眼淚,抱著自己的女兒哽咽。
公子云奕自然也看出來了這個女人已經救不了了,他靜默的站在一邊,看著這母女兩人,眼神分外的歉意,看著她們悲慘的境遇,他不禁聯想到了自己,一邊羨慕著這對母女還有機會能見,一邊又為她們不久之後就要天人永隔而感到悲傷。
柯朔抱著雙臂,靠在門邊,目光投降外面朦朧的夜色,一動不動,公子云奕完全猜不透現在他的心裡在想些什麼呢,悲傷?或者無感?
公子云奕眨眼回神,回頭看向那個婦女,目光堅定;“既然相遇,那便是有緣,家師常教導我們在外要多結些善緣,如今既然已經到了這裡,我雖不能治好您,但是幫助您的女兒對我來說還是力所能及的事情,我會幫助她讓她有一個安身之地的。”
他說完之後,空氣中便是一片寂靜,那個女子似乎是在思量,半響之後她長嘆一聲;“罷了罷了,這都是命啊……”說著她抬起手,捏了一個手勢,然後唸了一段很長的咒語,唸完之後,一把劍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喜鵲震驚的看著自己母親的動作,直接目瞪口呆得說不出連續的話來了;“母……母親,這……究竟是……”
公子云奕和柯朔也同樣驚訝的看著她的動作,公子云奕的驚訝是因為這個看似平常的女人突然變出了一把劍,而柯朔驚訝的是這把劍是一把很不錯的好劍,這把劍尚未出鞘,看似一般,但是他在幾步之外就已經感受到了此劍能震懾人的霸氣,難得的是此劍沒有太過強烈的殺氣,看來此劍還沒有真正的參與過殺戮。
這把劍,簡直太適合公子云奕了,他隨意的檢視了一下,發現果然,就目前世俗界來說,根本就找不出任何一把劍比他眼前的這把厲害了。
力量層次低的人只能看到這把劍的外表,在這把劍還沒有被主人使用的時候,他們是完全看不出來這把劍的不凡之處。柯朔對這把劍起了些心思,但是畢竟不是他的東西,也不是他想給就能給的,所以他暫時持觀望的態度。
這把劍的來歷應該不簡單,而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