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笑著呷一口,打量著王嬋月。她能感受到她略微的不自在,“你哥哥呢?聽你說你有個哥哥在燕大,昨日見到了嗎?”
“見是見到了。四哥叫我以後要是有事便去找他。還說燕大的醫學院也讓我常去看看。我才不想呢,那是三年的預科。我幸苦這麼一年就是為了進協和。我老去找他幹什麼,我要找,要找也來找你。”“親哥哥嘛,總該照顧妹妹的。常來常往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對了,你哥哥在法學院是嗎?聽說挺厲害的。”王嬋月搖搖頭,“四哥原來考過來的時候信心滿滿,現在見了,反倒覺得他不如之前那麼高興了。可能也不太滿意吧。”傅儀恆一笑,知道問別的現在估計也問不出來,便收住這個話頭:“這也是法學院的必然吧。而今政府裡面也不是很喜歡這些專門學法的人才。可惜了。哪像你以後學了醫,到處都需要你,醫學可是了不得的技術。”王嬋月聽了這話自然高興,滿心歡喜還了傅儀恆一個燦爛微笑。這微笑投射進傅儀恆的眼裡,稚氣的王嬋月不見了,她彷彿看見了兩三年後出落得亭亭玉立溫婉與活潑並存的一個大美人。
她這一呆,一秒時滯,王嬋月倒開口了:“我還挺好奇呢,你。。。”她持續緊張到自己的胃都要痙攣,原來親口提個問題和親筆寫在信裡可以是這麼相異的兩回事,“我什麼?”“你怎麼會來當老師了呢?”她單手托腮,水靈靈的眼睛閃著光,像一朵剛開放的粉紅的荷花,傅儀恆忽然心軟,“。。。我也有想要安定下來的時候呀。人總是要工作的,否則是要壞掉的。就像機械都要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