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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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心的事
熟悉的光芒將桑原羽和迪亞獸完全籠罩。眩暈感襲上大腦。零散的片段如流星閃過,餘下長長的化為灰燼的尾巴,“倏”的消失無蹤。
被風揚起的灰色披風……
高高舉起的長劍……
逆著陽光無論如何也看不清五官的面容……
是誰
你是誰!
心中漾開如此疑惑,小女孩拼命回憶,卻始終記不起半絲蛛絲馬跡。
如同被刻意掩去的前世家人的記憶,桑原羽明白,在漫長歲月裡,她又遺失了一件珍寶。
第一次進入數碼世界的經歷被人刻意抹滅,留下的霧般的輪廓,從今天開始,將夜夜在她夢裡輪迴。
那就這樣吧。
就這樣吧。
一切謎底終有揭曉的那天。
在此之前,她需要做的只是等待。
耐心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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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日。下午。四時三十分。
日本。光丘。
這個似乎註定要經歷更多不同尋常的事的城市,在三年前突如其來的怪獸事件中再一次頑強地挺過來。城市一如既往的平靜。人們的生活依舊忙碌平凡。三年前的怪獸以及更遙遠年代的恐怖襲擊早已淡漠在日常瑣碎中,被工作、薪水、明星等掩埋,只在某些特定的時間被某些特定的人群以追憶的方式在後輩面前提起。
當然,也有人將其牢牢地記在心裡,並伺機採取某些方式來讓這類事件永遠成為回憶而不會再次變為現實。
例如,生活在大汀街的桑原一家日前就正準備舉家遷往御臺場。
搬家的理由除了桑原家女主人的哥哥及其一家也住在御臺場外,也是因為這家的女主人一直認為光丘這一帶存在太多不穩定因素,
“……住著實在太讓人放心不下。”桑原惠美這樣對丈夫和女兒解釋道。
常年在外從事研究工作的桑原奈聽到這樣的理由自然舉雙手贊同。
【桑原奈:桑原羽的父親,科研人員,目前處於休假期。】
而在家庭會議上基本沒有什麼發言權的桑原羽也只能腦袋上掛滿黑線,邊贊同老媽的決定,邊在心裡掀桌咆哮:尼瑪!御臺場才是真正的危險地帶,好不好!(…_…||)
似乎御臺場上空那場全世界人都見證過的數碼寶貝大戰在三年時光裡,身影愈發單薄,被人們不經意地遺忘了。
於是桑原家的搬家計劃正式落實。從七月到八月,忙活了一個多月,各項事宜終於在八月二十日這天搞定了。新房子也找好了,二手房,不過看上去很乾淨,而且離本宮家很近。大件的傢俱行李也提前快遞過去,交由舅舅本宮勇接收,桑原羽一家只用等著明天攜帶一些零碎物件過埠就行了。
雖說只是一些零碎的雜物,但真要收拾起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八月二十日這天,從早上開始,桑原家便開始了轟轟烈烈的“大掃除”工作。從桑原惠美到桑園奈再到桑原羽,不落一人地分配的工作。甚至還實施了“承包責任制”,比如:桑原羽的臥房和桑原家的客廳就歸到桑原羽的責任下,而其他諸如大人臥室、客房、雜物間、洗漱間、廚房等地帶便由桑原家的兩位大家長平分承擔。
雖說是劃分地帶指認承擔人,但是已經在家裡做了十幾年家務勞動的桑原惠美女士可不會安分的呆在自己的責任區裡安靜勞作。作為一名專業的家務勞作的人員,她有絕對的權力挑揀出桑原奈和桑原羽父女倆兒做得不對的地方,然後以“很憂心”的姿態,一邊唸叨著“這真是越幫越忙”一邊將桑原父女驅逐出他們的“領地”,順帶一力承擔下“領地”內的衛生。而桑原奈和桑原羽就只能在一旁做一點力所能及的綿薄貢獻。
不過也好在家裡的沙發、茶几、電視、床、餐桌之類的大件已經提前交給信譽良好的搬家公司運到御臺場去了,房子也就顯得空曠多了,打掃起來也不是那麼費力。
其實家裡原先只是打算帶一些必用品搬家的,剩下的沙發、茶几、電視、床、餐桌之類的大件是打算一起賣給下任房主的。可是來看房的覺得帶著傢俱一起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