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概,道:“是又如何?”這次沒有做到損人不利己,於他是個巨大的打擊。他本來不是這樣的,可是有件事做的損人不利己之後,就有人起了這樣一個外號來諷刺他。他索性就向著這個外號靠近,現在倒成了不做一件損人不利己的事,他就渾身不舒服。
馬伕人向著白開心使了個眼色,他們本來就是想合夥算計“十大惡人”的。於是,馬伕人突然跪了下來,扯開衣服,露出白嫩的胸口,道:“救我!白開心他自從娶了我之後,天天打我……”她的手指在面板上的一道道紅痕上打轉兒……
杜殺閉著眼睛不去看她,道:“你快起來,把衣服穿好!大夥兒來問問白開心,到底是怎麼回事?”說話間,馬伕人雪亮的刀子向著杜殺的胸膛刺去!眾人來不及救人,都是發出了一聲驚呼!
可是馬伕人的刀卻沒能刺入杜殺的胸膛,鐵戰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冒了出來,他的手握住了那把刀,馬伕人用盡全力也不能前進一寸!眾人都是一喜,鐵心蘭忍不住柔聲喚了一聲“爹!”
鐵戰可是從來不懂憐香惜玉,他一掌揮出,馬伕人噴出一口鮮血,然後就像一灘爛泥似的,倒在了地上,看起來完全沒有了美感。杜殺淡淡,道:“鐵老弟這一掌,可是把這位……全身的骨頭都震碎了,五臟六腑也傷得差不多……看來同燕南天一戰,果然功力有了很大的提高。”
鐵戰哈哈狂笑,笑聲在樹林裡迴盪著。風吹過,樹林裡的陽光映照著他亂糟糟的頭髮和鬍鬚,果然有幾分“狂獅”的風采。
白開心立刻跪下求饒:“都是她攛掇我的,我什麼都不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