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便覺得有些不對,裡面只擺放了他們幾個人坐的蒲團,謝徵鴻的他們還根本沒有擺出來。普廣正想叫住謝徵鴻的時候,卻發現謝徵鴻看也沒看地上的蒲團幾眼,就著茅草和灰塵,將僧衣衣袍一掀,順著坐了下來。
“這……謝前輩,貧僧這裡還有幾個蒲團……”普廣看著手上拿出來的蒲團,放進去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普廣道友著相了。蒲團不過是助我們修行的外物罷了,無須太過看重。”謝徵鴻輕輕搖頭說道。
“前輩說的是。”普廣訕訕的將蒲團收起來,也跟著謝徵鴻直接坐在了地上。
其他幾個弟子也紛紛將蒲團收起,坐在了地上,儘量讓自己習慣下來。
聞春湘暗暗覺得好笑。
小和尚這看似不經意的舉動,可是將普廣這些人都給坑了。
謝徵鴻雖然也是坐著,但是他乃是出竅期的修士,那法衣也是高等貨,別說這麼坐著了,就算是在地上打滾,也沾不了一粒灰塵。他雖然是坐著,但是和地面之間仍然有一層靈氣隔開。
但是普廣等人就不一樣了。
他們是實打實的坐在了地板上。
聞春湘看看他們的僧衣,就知道這幾乎算不上是法衣。恐怕他們為了裝可憐,連凡人的僧袍都穿出來了。普廣也就罷了,好歹是金丹期。其餘幾個弟子,還隔絕不了寒冷。這麼坐在地上,想必十分不舒服罷。
哈哈,有趣有趣。
讓他來猜猜。恐怕這些禿驢還會認為謝徵鴻這是故意弄的下馬威,是要給他們點厲害瞧瞧。
聞春湘心裡暗爽。
雖然有時候他也會被謝徵鴻這樣無意識的舉動給刺激到,不過看著小和尚刺激其他人,還是他不喜歡的禿驢,就明顯是另外一種情況了。
而正如聞春湘預料,在普廣等人看來,謝徵鴻這番舉動還真是故意做給他們看的。
殊不知,謝徵鴻的本意是讓他們不要在意其他,專心修行,有心提點才故意說出。可惜,好心被當作了驢肝肺。
“聽聞前輩最近修為大進,貧僧等人都十分佩服,冒昧前來送來拜帖,前輩願意過來實在讓貧僧驚喜。”普廣儘量讓自己的笑容顯得真誠和藹。
“道友過獎了。”謝徵鴻淡淡回道。
“哪裡,前輩能夠在短時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