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說的,我來說。我且問你,九州魔皇聞春湘,和你們佛門半點恩怨都沒有麼?”
“今日乃法會,來者是客。”見微回答道。
“這客也分善客惡客。謝徵鴻打著佛修的名義犯過多少戒律,騙過多少人?聞春湘更是將三千世界的佛門得罪了個精光。這樣的兩個人,你們放他們進來,我無話可說。可現在,謝徵鴻縱妖傷人,半點面子都不給,你們沒有一個人出來說一句公道話。呵,我雖不是明禪宗弟子,但也不禁為你們明禪宗感到可悲!”
見微一時語塞,“這位道友,話不能這麼……”
“我難道說錯了不成?”佛修冷笑道。
見微沉默不言。
可場中的氣氛卻被調動了起來。
修士也是人,在某種程度上,他們比普通凡人更加沒有道德的約束。聞春湘和謝徵鴻兩人將所有的風頭都搶了精光,但礙於他們兩人的修為,沒有一個人幹多嘴。但現在,一旦有人撕開了一道口子,立刻就將這些人隱藏的情緒全部激發了出來。
“不錯,明禪宗你們是不是怕了九州魔皇?”
“謝徵鴻剛才縱妖傷人,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無量長生經》是宋清居士所留,怎麼能讓謝徵鴻一人獨吞?”
隨著場中氣氛的越加熱烈,這些人隱藏的惡意也最大程度的顯露了出來。
謝徵鴻一個人再厲害,難道還能將他們全部殺光不成?就算不能將謝徵鴻怎麼樣,也得噁心噁心他。這種吃力不討好,損人不利已的事情多得是人願意去做。
謝徵鴻將目光對準了那個說話的佛修和那個見微。
這兩人看似對立,但卻一唱一和,將事情弄到了這個地步。
眾人朝著謝徵鴻看去,卻發現他從頭到尾都沒有露出半點驚慌來。相反,他悠然的看著在場的修士,就好像在看著路邊的小花小草一般。
這樣高高在上的神情,顯然更加讓人氣憤。
“主人,他們的情緒有些不對,您看要不先離開?”燕與行聞見了空氣裡蔓延出的那一點古怪的氣味。
這些修士們的情緒來的太奇怪了,就好像是被什麼催發了一般。
“不用。”謝徵鴻慢慢回答道,“原本我想離開,不過是想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