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禪師,定位到了謝徵鴻所在的位置,卻不敢距離謝徵鴻太近,而是挑了個沒人的地方整理了一下衣冠,這才慢悠悠的朝著謝徵鴻飛去。
般若禪師和謝徵鴻,應該是不認識的才對。
有般若禪師在,那什麼如晦,那什麼其它的佛修,通通都要靠在一邊!
聞春湘難得的慶幸自己當初心血來潮造了這麼個馬甲來。
“不知道小和尚見到般若禪師,會不會驚喜呢?”聞春湘自言自語道,“神秀這個名字是本座給小和尚取的,絕對不能改。叫神秀的佛修多了去了,才不是什麼冥冥天註定!”
聞春湘在心裡碎碎念,臉上卻還是帶著屬於般若禪師特有的“高深莫測”來。
“般若禪師?”聞春湘的前方忽然飛過一個人影來,正是一臉驚喜的困厄。
聞春湘見到這個當初害得他和小和尚分離的禿驢,情緒都沒有偽裝,臉色一下子拉了下來。
“原來是困厄禪師。”聞春湘淡淡的看了困厄一眼,“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道友怎會在此處?”
困厄察覺到聞春湘的不悅,自以為理解了聞春湘的意思,“道友放心,老衲並非有意窺探道友行蹤,只是應邀而來罷了。”
“應邀前來?”聞春湘腦海中飛快的閃過了什麼。
“正是。”困厄對聞春湘並沒有多少敵意,相反,他對般若禪師反倒有一種敬佩在。
當年他雖然慘敗,卻是輸的心服口服。
“莫非道友不是?”困厄反問道。
“當然是。”聞春湘又不傻,困厄雖然修為不錯,但腦子不太好使。
“那便一道吧。”困厄高興道,“當年道友一番佛法實在說的鞭辟入裡,精妙絕倫,令老衲受益匪淺。對了,聽說道友收了個厲害的徒弟,怎麼沒見到?”
哪壺不開提哪壺!
聞春湘心裡翻了許久的白眼,心裡暗罵,這困厄老禿驢怎麼還是這麼討厭!
“他最近在突破,不宜出門。”聞春湘含笑回答道。
“那可真是可惜了。”困厄嘆氣道,“能夠讓道友看中收為弟子的,想必是人中龍鳳,天賦非凡了!”
“道友過獎。”聞春湘假惺惺的否認到。
另一頭,謝徵鴻和如晦的鬥法也進行到了尾聲。
“謝道友果真佛法高深,在下心服口服。”如晦收回手,衝著謝徵鴻鞠躬到。
“哪裡,道友也是實力非凡。”謝徵鴻感嘆不已。他所學甚雜,本身源功法《無量長生經》也是相容幷蓄,並沒有如晦來的專一。
相比之下,謝徵鴻當年依靠三思的幾句理論施展出來的所謂“元嬰法相”就顯得十分幼稚了。
如晦的元嬰法相乃是一座貨真價實的羅漢,只是一道虛影閃過並讓謝徵鴻感受到一股難得一見的壓力。好在如晦及時收回,並沒有用元嬰法相和人對抗的想法。
而其他那些佛修和尚自然也不會錯過如晦身後那一閃而過的元嬰法相,心裡也暗暗對這如晦提高了警惕。
這如晦也是個奇人,不可等閒視之。
平常佛修若是有了這樣的修為和實力,恐怕早就弄得眾人皆知,但這如晦卻當真將“低調”二字做到了極致。若不是同治多年前見過他幾次,恐怕都認不出來。
誰能想得到當年在法相宗裡垂垂老矣的和尚如晦,竟然也能變得如此厲害呢?
同治等人並不知道,如晦本是趕回法相宗接替掌門方丈之位的。
“貧僧此行,還是為了如來神掌居多,到現在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如晦淺淺笑道,“不知道謝道友有何見解?”
“道友所言極是,我們不可本末倒置。”謝徵鴻點點頭,轉頭揮袖,將那些佛修身上的束縛都解了,“如今鬥法已經結束,還請諸位道友自行離開。”
謝徵鴻的臉色算不上嚴厲,然而他此刻用這麼一種輕飄飄的口氣趕人,卻讓人感受到了一股難以抵抗的威勢。
“謝徵鴻,你……你……!”
“怎麼,幾位道友還想要貧僧送你們一程麼?”謝徵鴻抬起手,瞥了他們一眼。
幾個佛修只好離開。
技不如人,再留下來也只是自取其辱。
“謝道友,哈哈,你這話說的當然讓人高興!”如晦大笑,“同為佛門弟子,有時候我雖然看不慣他們打著佛門道義行事,卻難以斥責,不如謝道友自在隨心。”
“佛門裡也會有這些麼?”謝徵鴻沒有正式進入過佛修宗門,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