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將這頭髮全斷了,恐怕前輩第一個就不會放過他。
尤其在知道他前世的事情之後。
因為不管是神秀老和尚也好,還是宋清也好,後期都是剃度了的。
“如晦,你怎麼會和謝徵鴻在一起?”
兩人還未前進多少道路,便有幾個光頭佛修飛馳而來,一雙眼睛寒光四射,恨不得在如晦和謝徵鴻身上戳出幾個窟窿來。
“原來是三論宗、淨土宗和止律宗的幾位道友。”如晦見狀,微微俯身,合十行禮道。
“如晦,你莫不是被那魔頭迷了心智?你身為法相宗弟子,我輩中人豈能和這種邪魔外道走在一路?”止律宗的同治和尚看見如晦身邊的謝徵鴻,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他身上穿著一身玄色僧袍,項上菩提子一顆顆光滑圓潤,一見便知絕非凡品。他身後更是無數靈氣翻動,隱隱有靈光閃現,很是不俗。
這謝徵鴻的樣貌早已被他們這些人見了無數遍,前些日子的記錄晶石更是被他們翻來覆去的看。原本以為他們對待謝徵鴻已經可以做到平常心,但真正見到謝徵鴻之時,這些佛修還是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這並非簡單的修為差距,更是一種更深更遠,更讓人無力的東西。
“同治道友,謝道友並非你想象中的那……”如晦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幾個佛修的攻擊打斷。
“幾位道友,你們這是做什麼?”如晦驚訝的喊道。
“自然是來試試謝徵鴻的高招了!”
這些佛修並未掩飾身上的殺機,身形一晃,分散四方,將謝徵鴻牢牢包圍了起來。
他們每個人都在警惕,提防著謝徵鴻的任何一個動作。
他們心知自己不太可能將謝徵鴻鎮壓,但要他們輕輕放過謝徵鴻更不可能。
謝徵鴻一出,他們這些佛修弟子出門在外幾乎都要被其他修士拿來與謝徵鴻比較,宗門名聲,他們自己的努力和刻苦,在謝徵鴻面前都不值一提。那些修士只會說他們這些名門正道的佛修一個個沒什麼本事架子還高,修行個幾百年還比不上謝徵鴻修行一年。
謝徵鴻、謝徵鴻、到處都能聽見他們的討論。
不管走到哪裡,對他們有好意有惡意的修士都會笑著問一句,“你是佛修,那麼你知道謝徵鴻麼?”
謝徵鴻看著周圍這些佛修,他們每一個人的修為都在合體期上下,從透露出來的氣息來看,並不好惹。
“能夠讓這麼多道友一起對付貧僧,實在讓貧僧受寵若驚。”謝徵鴻微笑著掃了一眼四周說道。
“廢話少說,謝徵鴻,你身為佛修,哪怕資質再高,悟性再好,也不該和魔修同流合汙。如今既然見了你,我等身為佛門弟子,自然不能輕輕放過。”
說完,那說話的佛修低喝了一聲,整個人氣勢暴漲,手中騰出一道靈光,掌心朝外,對著謝徵鴻打了過去。
轟!
謝徵鴻一拂袖,輕鬆將那靈光拍散。
“阿彌陀佛。這位道友,貧僧失禮了。”謝徵鴻朝著那施法的修士笑了笑,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木鐲子,不見多少雕飾,轉眼便化作一個大圈,將那修士嚴嚴實實的捆了起來。
那佛修只覺自己好像被什麼束縛住了一般,想要運轉真元將這木鐲子破開,身上卻怎麼也使不上力氣,“謝徵鴻,你使這種手段算什麼佛修,放開我!”
謝徵鴻收回手,整個人如青松一般,淡淡道,“道友說話好無道理,閣下率先出手,貧僧不過是自保罷了。”
“該死!”那佛修暗罵了一聲,又覺得自己這樣實在太過丟臉,只得恨恨的閉上了嘴。
“謝徵鴻,我來會會你!”
這些佛修畢竟也是各門派的嫡傳弟子,圍攻這種事情實在做不出來。
只得一個個上前討教,就算真輸了也不至於那麼難看。
是的,起碼比他們圍攻謝徵鴻還輸了要好看的多。
謝徵鴻心裡暗歎了一口氣,知道若是不將這些佛修打敗,恐怕是不能輕易離開的。
但是同樣的,他也不可能對這些佛修下殺手。他們對付謝徵鴻的原因就和當初遇見歷和光請求和謝徵鴻一戰的原因一樣,為了宗門名聲,總要和謝徵鴻好生打上一場。不然說出去,他們又如何能配得上當宗門弟子?
這便是享受了宗門無數好處之後,弟子應該為之的事情了。
好在這些佛修出手雖然厲害,但當真和謝徵鴻有什麼血海深仇的還是沒有,謝徵鴻只用了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