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事件精明,平時大大咧咧的郝少峰,也不是相較而言只顧自己一畝三分地兒的上官錦,他和上官銳一樣屬於幕後的腦力勞動者,想的事兒多著呢。他是當時第一個察覺端木羸對陳珏有異的人,也是他將這一念頭想法傳遞給了上官銳,只不過,上官銳選擇在旁觀放縱,而他卻是想了斷……斬除。
“為什麼啊?”郝少峰疑問道:“不是說陳小玉沒有問題了嗎?又哪兒出問題了?難道,他又要出任務了,我沒聽我家老頭子說起過啊……”
“可能是更年期到了吧。”上官銳給了似是而非的回答。
“啊?騙誰呢……”郝少峰不信,“雖然三少有那麼點兒未老先衰,不至於老成那種程度吧。還是有什麼原因,是什麼呢?”
“呃,可能是因為非典的疫情吧。”不去理會上官銳笑的別有意味的桃花眼,李銘遠再啜口咖啡,唔,冷了之後味道就不好了呢。
“是嗎?”
可憐的孩子,被忽悠了呢!上官銳輕笑,桃花眼滿是愉悅。不過,他也不打算和郝少峰細說分明,有他和李銘遠插手就夠了,不需要他搗亂似的幫忙了。
“對了上官,你買那個什麼紫外線燈了麼?”似乎想到了什麼,郝少峰轉過身來,一臉的不解。“三少買那東西幹嘛?”
“還能幹什麼,消毒唄。”上官銳解說著,“我估計是陳小玉的事兒,要不,不食人間煙火的端木大爺會想到什麼紫外線燈,流水洗手和燃醋消毒?”
“還有藥茶,除了喝著有點苦,也沒什麼啊。真不知道他從那兒弄的配方,也不知道有沒有用處。”郝少峰嘀咕著,癱在轉椅上,一點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