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了,還有一句,一個男人穿那麼花的褲衩真的好嗎?”
蓮蓬的臉紅的像火燒雲。
徐疏影伸手一撈,拎住二傻的後衣領將她拖走,“那位和馬桶蓋都等著你回去,你還是別在外面丟人現眼了。”
二傻不斷甩著手臂,可是掙不脫,大叫:“漂亮哥哥,再見啦!我們還會再見的!漂亮小姨您輕點兒。”
“不會。”
把二傻買的東西從車裡拉出來,打一個大包袱,又把之前的鐵板穿在身上。將二傻塞進包袱裡,打個結道:“回去了。”
二傻覺得十分難透氣,裡頭都是自己買的玩具,衣物,送人的小禮物,雜七雜八,放在車裡還不覺得,這會兒自己也被當成東西打包,只覺得異味甚重。
包袱裡頭還埋伏著她的髒衣服,好些天沒有洗澡了,這些天又熱的淌汗。她從那堆東西里好不容易冒出腦袋,看看外頭的風景,感覺眼前的景色像西洋畫似的,不斷的換來換去。
再一低頭,她的娘呀!這樣高,偶爾還可以跟小鳥擦肩而過,徐疏影輕功好,此起彼伏之間,已踏出去好遠。
二傻覺得好玩,“漂亮小姨。”
“閉嘴,我不想跟你說話。”
“窩想說,你功夫這樣好,能不能教教窩呢?”她眨巴著一雙萌力十足的眼睛,可惜徐疏影背對著她,看不見,這些做作功夫,自然都白費了。
“不能。”
“你怎麼可以這麼小氣,不管怎麼說,你還是窩孃的妹妹,咱們是自家人。”
徐疏影冷冷道:“跟你不熟。”小丁子還會討價還價,套近乎。
“沒關係,時間一長,我們就熟了。”
“放心,我不會跟你待一塊兒太長時間。”
“你要去哪裡呢?”
“回家。”
二傻並不罷休,“你回家,窩也回家,先回你家,再回我家,反正我們是一家,會天天見面。你要是覺得不合算,窩可以給錢,你說是十個銅板,還是二十個,如果不夠,窩可以讓窩父皇封你個大官做做,再不然,窩把窩父皇送給你,窩父皇富有四海,擁有整個天下,是世上最有錢的人,你要是覺得不夠,還可以添個女兒,你覺得窩怎麼樣?”
徐疏影氣得頭頂都冒煙了,太會胡說八道了,“我拒絕,我再也不想見到你!還有,閉嘴!我聽見你說話,就心煩,你娘生到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貨,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徐疏影不管二傻如何央求,堅決不理不睬,二傻沒勁,自說自話,也吵了徐疏影一路。她心道:“這個嘮叨貨,吃吃吃,買買買,花花花,早一天把她送回去,早一天輕鬆。”腳下加快了速度。
為了甩掉二傻這個吃貨,嘮叨貨,徐疏影日夜兼程,準備早點將她送回去,自己早日完成任務。
也就三四天功夫,兩人到了皇宮。那時,天還沒亮,徐疏影向來出入自由,就更加不會去唸什麼口令,直接從屋頂上飛進去。
皇宮屋多,一徑又一徑。她踏屋踏瓦,輕巧如燕。到了錦繡宮,將背上的包袱取下,藉著月光看了一眼躺在包袱裡睡著的二傻,嘴邊溢位絲絲冷笑。
但那冷笑並不冷,還有絲絲的溫馨。她將包袱在樹上打個結,掛得結結實實,從懷裡摸出一封信貼在包袱外,身子一縱,已經離開。
過不多時,公雞打鳴。宮女、太監們已起來洗漱做早膳,打掃衛生,眼見一個大包掛在樹上,都過去瞧熱鬧。
上面還貼了封信,不知道這‘馬桶蓋’是何樣人物。
存惜打個哈欠,從屋裡出來,見眾人聚集,也過來湊個熱鬧,“大家都在幹什麼,不做事麼?”
“是存惜姑娘,喏,這裡有個大包。”
存惜過來一看那‘馬桶蓋’,就知是徐疏影來過了,再往那包袱上一瞧,裡頭露出一張臉,此刻正閉目打瞌睡,外面的動靜這樣大,也不曾將她吵醒。
她道:“是二公主。”身子一躍,已將包袱取下,輕輕放在地上,眾人一見,都覺得新奇。二傻在打瞌睡,手裡還抓著一塊啃了一半的燒餅,夢裡不知道夢到什麼故事,嘴巴上下一張一合,好像在說話,好像在吃東西。
大家捂住嘴在偷笑,看熱鬧。
二傻平時最好熱鬧,此刻被當熱鬧瞧,不知道她醒來會是怎樣的感想。
存惜已去敲了門,告知房內的兩位二傻已經回來。
薛意濃先起來,問道:“在哪呢?”
存惜隨手一指,就見個小東西睡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