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2 / 4)

面上的話,依舊說的漂亮。

此次賞花宴,皇后和甄貴妃皆不在,倒不是她們二人不願意參加,而是兩人如今都懷著身孕,胎像又都不大好,只能呆在宮中靜心養胎。

皇后曾落過一胎,之後又多年未孕,這會兒有些妨礙,倒也在情理之中些。可那甄貴妃,卻是自個兒嚇自個兒,這個不吃那個不用,硬生生將自己和肚子裡的孩子給熬壞了。

暫且不提這兩人,花宴尚在繼續。

吳賢妃卻正在興頭上,她向皇后請了旨,辦了此次花宴,自然是想辦出些名頭,以後也好常常主班這些活動。

吳賢妃拍了幾下手,讓眾人停下手中的杯盞,全都看向她來:“咱們這般賞花倒也無趣,不如各自作詩一首,互相傳閱,各自拼拼一下,看誰能得頭籌?”吳貴妃看向眾人,眼中躍躍欲試。

鬱偆附和道:“我看這主意不錯,只是我沒有什麼詩才,也就這一手的字還能見人,不如等各位詩成之後,我抄錄一遍,也好集個冊子。”

黃玉婷掩嘴笑著,看著鬱偆,道:“我原以為你是要起個頭,沒想到倒是想著躲懶。”

鬱偆笑得更開懷了一些,看向在坐的各人,道:“可不止我一人想躲懶,不如你問問在坐的各位,是不是也想討個巧,好逃了這宗。”

宮中妃嬪出身各有不同,這接受文化的程度,自然也是參差不齊。有些人不過是識得了幾個字,脫了那文盲之列,哪做得來那錦繡詩文什麼玩意兒!。

吳賢妃一笑:“就你促狹,當我不知嗎?我話還沒說完,就被你給打斷了。在坐的各位,不拒好壞,能自己寫的便寫,就是寫個兩句也是好的。若是不成,那就寫下古今名篇,湊個數也是好的。今日雖是賞映山紅,可如今正是百花齊放的時候,咱們就以花為題,不拒什麼花,只要是花皆可。”

既然都這樣說了,那再不寫,可就要顯得矯情了。

鬱偆她們如今呆的地方,原本就是臨時搭建的涼棚,雖只是個臨時建築,可也依舊做的精緻,這會兒太陽漸漸升高,一股股暑氣蒸騰上來,,一旁侍候的宮人趕忙放下涼棚四周的細竹簾,又架起幾把打扇,緩緩送著風。

鬱偆對作詩是十竅通了九竅,那真的是一竅不通。從前在司籍司的時候,崔司籍倒是有教過,但鬱偆學了許久也不曾開竅,崔司籍便放棄了。

到最後鬱偆只寫了篇名家詩篇湊數,又和先前說的那樣,將眾嬪妃自己寫的詩句抄錄了一遍。

那自己寫的詩篇,不過一手之數,可就算再少,也要評個高低出來。不管從哪方面講,那都是吳賢妃寫的那首最好

吳賢妃拔得頭籌,自然是喜上眉梢,又覺這次花宴辦得圓滿,又想著等那煙波池上荷花開的時候,再邀了人,去賞那水芙蓉。

日上三竿,映山紅被那直射下來的陽穀照得打了懨,那花兒不再鮮豔欲滴,眾人便沒了興致,再賞那花。

這場花宴,到了尾聲。

吳賢妃和黃莊妃宮裡的人,皆來通報,說是公主已經醒了,正急著找媽。這兩位便急匆匆地上了轎,心飛也似得,想要回去見女兒。

是的沒錯,黃莊妃生的也是個女兒。

如今這兩位是有女萬事足。這兩人只要遇上和自己女兒有關的事物,其他人和事就得統統靠後。在談論到女兒的時候,兩個人臉上皆是一種難於言語的溫柔笑容,連帶著對旁人也是顯得和善不少。

看著那二位離去,鬱偆想到那兩個雪團一般的小人兒,心裡也是一片柔軟。臉上滿是羨慕之色,真想自己也有個女兒。

吩咐好餘下事宜,鬱偆便要打道回府。這裡離長寧宮極近,鬱偆便沒有坐轎,而是想著搭著徐嬤嬤的手,慢慢走回去。

鬱偆用兩條腿走著,與鬱偆一個宮的妃嬪才人,自然也不敢坐轎,只能跟在鬱偆後頭走著。她們可沒有鬱偆那般好的體力,走了沒兩步便喘了起來。

腳步停頓,鬱偆緩緩轉了個身,吩咐道:“讓後頭跟著的轎子上來,這會兒日頭毒,要是將你們一個個曬黑了,我可是要心疼的。”

到底是不能隨著自己的心意來。看著那一個個喘息著的美人兒,鬱偆又怎麼忍心讓她們累著。

“謝娘娘體恤。”

鬱偆失笑,這些也都是多禮的。

回了宮,換了一身衣裳,鬱偆坐在鏡前,任由旁人給她篦著頭髮。

鬱偆能放鬆的時間,也就那麼一會兒。

這兩年,鬱偆過得很是艱難,今上雖然寵她,但也沒有決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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