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目瞪口呆的看著祭含秋靈活的躲開的自己的腳,繼續呼呼大睡。本應該生氣的她突然笑開,像陽光一樣溫暖,眸中一片祥和。
祭真,你可真生了個好女兒!
出了華麗的屋子,空間似乎知道自家主人心情不好,連帶著它有些憂鬱。細雨濛濛的下著,花園的花兒雖挺立著雙峰,氣息卻透露出頹廢的味道。整個空間,悲哀滲透其中。
憑空變出一把油紙傘,傘上寫著寥寥幾字。像知道空間的好意,白曉勾起柔和的笑意,喃喃自語道:“這麼多年,還是你願意陪我笑,陪我哭。”
頹廢的花兒更加低迷,煙雨就像致命的□□般打在嬌弱的玉體,肉眼可見般的萎縮枯萎,在化作灰塵。只留下空蕩蕩的花盆。
昏黃的油紙上墨色字跡慢慢暈染,透明。傘的主人只留下遺世的背影和一聲低語:“如果你是人,該多好。長命閣……”
祭含秋在夢中將敵軍打的落花流水,突然畫面一轉,來到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上。她驚歎的看著宮殿裡的飾物,美輪美奐,光彩奪目。跟白曉的空間有的一拼。
祭含秋暗想:怕是我國的皇宮也不如這夢中的這座宮殿!
宮殿裡的宮娥,太監飛速的來來往往,時而停下來說:“皇后娘娘要生了!”或者“快請某某太醫。”祭含秋試著跟他們打招呼,結果卻是視而不見。自己就像幽靈一樣從他們身上穿過,他們也毫無感覺。
無聊的撇了撇嘴,跟著他們去見見皇后娘娘。這時,她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做夢竟然夢見皇宮了!
隨著小路往裡走,景與物也越加變的更加精緻精美。忽的,一聲尖叫響起,伴隨著太醫的呼喊聲:皇后娘娘,撐住!”
祭含秋快步的上前走去,小路漸漸寬敞,露出了華美的偏殿。
“阿……皇上呢?皇上呢?!好痛……”女子虛弱的喊著,聲音中滿是痛苦。
身為女子,祭含秋知那皇后娘娘正在分娩。只聽屋裡的宮娥擔憂的說道:“皇上正在趕回王都的路上,娘娘你堅持一會!皇上馬上回來!”
太醫也附和著:“皇后娘娘你堅持住,你要想想你身上的孩子還有皇上!”
殿內急切聲擔憂聲,殿外一大片嬤嬤宮娥跪在那,默默的祈福。連帶著,祭含秋對裡面的皇后娘娘產生幾分擔憂。
這場分娩進行了一個夜晚。殿裡的女子聲音也從大到小,甚至輕輕抽泣。太醫從殿裡出來,無能為力的搖了搖頭,拖著年老的身體跪在前頭。身後的嬤嬤宮娥也不由的哭泣起來。
星辰漸漸隱去,破曉即將來臨。
當太陽照在殿上的那一刻,一個男人,滿臉憔悴,身著金鎧。身後浩浩蕩蕩的跟著一群將士!原本跪著哭了一夜的宮娥們見到那男人,就像見到救星一般,帶著哭腔道:“皇上,你終於來了!快救救皇后娘娘!”
跪在前頭的太醫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也來不及行禮。衝向殿內:“皇后,皇上來了!”
那男人快步走向殿門口,似乎猶豫不已,隨後他像個煞星般站在門口,雙唇緊抿,一雙手藏在袖口緊緊的握起。眸中溢滿了擔憂與悲哀。
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
殿內的女子似乎有了無窮的力氣般,每當女子痛呼一聲,男子的眉頭緊皺一分。雙手被他掐出了鮮血。
時間越來越長,所有人都忍不住絕望的時候。一聲兒啼響徹雲霄!
男人似乎鬆了一口氣,但還是僵直著身子,緊張的盯著門。
咯吱——
門被開啟,一股血腥味消散於天空。鬍子花白的太醫抱著一個襁褓出來,高興的鬍子一翹一翹,“恭喜皇上!是個小公主!母子平安!”
男人連忙搶過太醫手上的襁褓,臉上露出初為人父的喜悅。祭含秋藉著優勢,近距離的觀察手中的嬰兒。這時,原本含蓄的陽光變得熱烈起來,整個天空染成金黃色。灑滿他人的心頭。
男子仰頭注視著,緊閉的嘴角勾起碩大的弧度,他道:“來人,朕給吾兒賜名為:曉,冠於皇家白姓,為:白曉!”
祭含秋嚇了一跳,什麼鬼?這個嬰兒是白曉!做個夢都能夢見她?!
隨即,她腦袋一暈,不知所云了。
不知過了多久,床上的人兒猛的坐了起來,隨意的披了件衣服,也不穿上鞋,風一樣的跑了出去。
營帳內,
蕭玉呆呆的坐在那,想要靜卻靜不下來。白天對他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他知道王都裡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