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露一手。
洗澡洗到一半的時候,原本在主臥睡的正香的祭含秋闖了進來。兩人連一個眼神都還沒有對視,那人紅著臉啪的一聲關上門。
白曉:呵呵,同是女人,你害羞個毛線。
披上外袍,開啟竹門。只見祭含秋紅著臉捂著鼻子不知在想什麼事情,嘴巴里還發出猥瑣的笑容。
“喂,祭含秋?”白曉叫道。
“啊?”祭含秋回過神,就見到白曉披著白色外袍站在門口。因為白曉是急匆匆的出來的,身上的水漬還未擦乾。白袍緊緊的貼在白曉的玲瓏曲線上,更加凸顯白曉的身材好。
更重要的是,那白袍只包裹了半個胸口!!一半的半球形物體更奪擊著祭含秋的眼珠子。
祭含秋又發現,自己的鼻子又開始流鼻血了……
“喂,祭含秋你看什麼?”白曉見祭含秋有些怪怪的,眼睛東瞄西瞧,有點賊眉鼠眼的樣子。
白曉說著上前一步,胸口也隨著一晃一晃。祭含秋的眼珠子再次瞪直。
“你到底怎麼了?”見祭含秋不答話,白曉有些擔心,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幹嘛捂著鼻子?
“沒什麼……沒什麼……”祭含擺手,只是自己的鼻血流的越來越多,快要捂不住了……
“真的嘛?”白曉不信,“那你幹嘛捂著鼻子?”
“額,那是因為……”祭含秋眼珠子轉成圈了,也找不到好的理由。她突然恨自己不靈光的腦袋瓜子。
白曉不等她說完,逼近祭含秋,把捂在鼻子上的手扯下。只見鼻血像個小溪般汩汩流淌。
而祭含秋早已暈乎乎的靠在白曉的胸口上,腦袋裡只回蕩著一句話:好柔軟呀……好想摸呀……
白曉無語看著滿臉盪漾的祭含秋,有點哭笑不得:這次似乎逗弄的有點過了。
……
蔣子塵目送蕭玉離開,才回到營帳。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沉思,為何今生祭含秋變的不一樣。在他記憶裡,祭含秋雖是一員大將,但身為女子,多少有點優柔寡斷。可是前日她的表現完全顛覆了她的形象!
大宛朝歷史經有上千年,期間打打殺殺不少。終究是平安無事的度過了。但在今朝,皇帝齊陽澤資質平庸,卻痴戀首相庶女蘇璃雪,整日不上朝堂,天天跟那庶女風花雪月。
因為他的平庸,導致了我朝的衰敗!
齊陽澤上位時,漂亮話說的多好聽啊!
結果呢?當他坐上那位置後,錢,用來討好小情人。權,給小情人當玩。勢,給小情人墊桌底。
更可悲的是,蔣家為新皇輔佐了二三年,兢兢業業。只因蘇璃雪看咱家不順眼,叫那昏君抄他九族!
滅族之恨,讓他重回了這一年。
這一年,家屬安康。
這一年,皇帝還未戀上蘇璃雪。
這一年,再次見到日思夜想的人。
重生前,猶記的那年雪花飛舞。他踩著厚厚的雪塵來到菜市場——那裡是多年來處死刑的地方。身上的貂裘再暖和也敵不住心底的寒意,在前幾個月前,皇帝下令以叛軍之罪抄祭家九族。
今日,就是行刑之日。
菜市場裡毫無喧譁之聲,只有低低的哭泣聲。判官坐在椅子上,看著下面低壓壓的人頭,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轉頭問身旁的隨行太監,“皇上還未改變主意嘛?”
那太監搖了搖頭。
“那……就執行吧。”
兩人沒有像一般的犯人跪在地上,他們雙手雖被綁住,衣服乾淨。雙眼平靜的看著四方,毫無眷戀。
當聽到執行的那一刻起,祭含秋像瘋了一樣仰天長笑:“誅滅九族?!齊陽澤你也算的上我祭家人!”
到最後,他的眼睛裡只有紅色……以及那句……
“我愛你。”
蔣子塵呀,蔣子塵,我終究比你先死了。
重生後,
豔陽高照,你一如既往的跟祭含秋說說笑笑,眼底除了她似乎容不下所有人。只有你回頭的時候,原來,我也在你眸中。
摸摸心口,曾幾時,這裡就是暖暖的。
……
真是的,白曉想。她竟然沒有想到祭含秋這人這麼流氓,跟她爹一個樣。睡覺還要抓著她的胸,口水都留在被子上了。嘴巴還說著猥瑣的夢話:
“好軟了……”
望著外面的月亮,空間裡的時間流速是非常快的。也許一眨眼,便是晚上了。慘白的月光印在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