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
祝明朗一驚,他沒有想到大宛朝的防禦這麼厲害!竟將城牆築的如此牢固!但想想還是情有可原,白星位於邊關,每天一小戰,三天一大戰。如果不將城牆築的牢固,那白星城早就被踏平了。
沉吟片刻,道:“繼續攻城,在強大的防禦也會有弱點!”
“是!”
立威
城門外敵軍打的熱火朝天,城門內蕭玉勾搭到姑娘,順便要來了一隻雞。
雞剛拿到廚房料理,蕭玉就被小兵叫走了。蕭玉本是副將,處理的事應該不多,問題是他攤上一個不管事的將軍。臨走前,蕭玉承諾一回來一定給她做荷葉雞。
祭含秋目送蕭玉離開,又鬱悶看看毛禿了還在喔喔直叫的雞,隨手將扔進籠子,出了廚房回帳睡覺去了。
白曉得知荷葉雞吃不成了,心中大為失落。見祭含秋正在小睡,趁機佔了身體,去廚房做雞去了……
白曉做鬼做了十多年,美食只能看不能吃。後來佔了祭含秋身體,吃的又是粗茶淡飯,讓她的味蕾苦不堪言。
這次好歹有些葷肉,自己定要嚐嚐!
……
訓練場上,
小兵將蕭玉叫了出去,在路上仔仔細細的跟蕭玉說了原因。原來是祭家軍計程車兵跟蔣家軍計程車兵因搶奪地盤一言不合的打了起來。
蕭玉思索:蔣浩?這麼想著,心中不免著急。祭家軍的實力連人家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上,這樣下去,吃虧的還是祭家軍。
腳步加快了許多,超過帶路的小兵,趕到訓練營。
此時,兩方人馬相互對峙。一邊是老少齊全,一邊是青年漢子。怎麼看,對方有種欺負人家的感覺。
青年漢子團領頭的人身披銀甲,眉目疏朗。他厲聲道:“你們祭家軍實在蠻不講理,這塊地盤明明就是元帥批下來給我們蔣家軍的。卻被你們霸佔,還胡攪蠻纏!”
“你胡說!”祭家軍內顫顫巍巍的走出一個老人,“將軍說,這塊地是元帥批給我們的!”
“你!”蔣子塵氣急,這塊地盤明明是元帥批給蔣家軍,前些日子大家在這練得好好的。就今日,幾個囂張的老頭帶著一群人佔了這塊地,還義正言辭說道:“這塊地是我家將軍的!”
蔣子塵當時氣的想打他們,但看到是一群老頭和連青年都算不上的少年時,有點下不了手。自己堂堂校尉,跟一群孩子老頭打架,說出去也丟人!
於是再而三的退讓,就此助長了他們的氣焰。那群老頭倚老賣老,一群小屁孩假惺惺的哭著。蔣子塵沒由來的湧上一股罪惡感。
本校尉什麼都沒有幹呀!
看著越來越狂的祭家軍,蔣子塵連忙派遣手下去找祭含秋,叫她收拾收拾她那幫手下。祭含秋沒有來,倒是蕭玉來了。
全軍營的人都知道,祭含秋不管事,有事就得找蕭玉。
蕭玉一來,就見蔣子塵滿臉忍耐,自家軍隊滿臉囂張。又環視四周,心下一跳:這下,祭家軍可真是玩大!
蔣子塵見蕭玉來了,臉色稍緩,指著祭家軍對蕭玉道:“蕭副將,我需要你一個解釋!為什麼我軍的訓練場變成祭家軍的訓練場!”
祭家軍領頭的老頭一見上司來了,又見上司臉色雖平靜,眼中似乎有怒火燃燒。給身旁的使了個眼色。
蕭玉正想給蔣子塵賠不是,這訓練場就是蔣家軍。更何況這蔣子塵跟他是朋友,如果兩方是陌生人,倒可胡攪蠻纏。可是蔣子塵可是他的熟人,這倒有幾分尷尬了。
結果,這歉還未道,那邊就鬧上了。
祭家軍的老少扯著嗓子,哭的梨花帶雨,驚天地泣鬼神。引得外面的留守計程車兵連連往這看。
“蕭副將,你得為我們做主呀!”
“蕭副將,蔣家軍欺人太甚……”
“蕭副將……”
“蕭副將……”
蕭玉沒有先到自家軍隊這麼不要臉,竟當眾哭嚎!當年看他們可憐才收留他們,祭府也不缺這麼點錢,所以將他們編入軍隊。沒想到,多年的安穩生活讓他們越來越不認清自己的地位了。
蔣子塵後面的兒郎們憤怒極了,紛紛指責:
“明明是你們睜眼說瞎話!”
“真是有損你們將軍的臉面!”
“就是……”
蔣子塵見蕭玉臉色不對,示意後面不要在吵鬧。蕭玉沉著眸子喝道:“鬧夠了嘛?鬧夠給我滾回去!”
誰知,一群人哭的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