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附中的食堂做事,那裡的學生可好了,都說自從我去了之後,他們糧食的浪費率大幅度下降,我可有成就感啦,就是當初為了有時間參加比賽,是我自己提出辭職的,怎麼好意思再回去呢?”郭小鐵怪遺憾的。
“讓你去外面鍛鍊鍛鍊,其實本來也不是為了賺那幾個錢,老爸本來想著你學了經驗回來可以接手飯店,唉。”
“爸,我們還是說點高興的事情吧,你今天到底釣著什麼好東西了?”郭小鐵趕緊問。
郭爸爸和顏悅色地說:“小鐵,老爸今天和朋友釣魚,說起了你想找工作,有個中餐館的老闆覺得你很不錯,可以到他們店裡做個三廚,要是幹得好了還能往上升,每個月有四千二,幹得好還有獎金,你想不想去試試看?”
郭小鐵一臉沒想到的表情,睜著大眼睛看著笑眯眯的爸爸,他沒有在開玩笑,釣魚的收穫原來就是這個呀,她樂得跳起來:“我要去!”
次日郭小鐵去了那家飯店,上手做了一道土豆香辣蟹,那個大師傅挺樂意留下了她,後廚正好缺人手,立刻上班當三廚,負責切配,他們忙不過來的時候也叫她要負責打荷,郭小鐵可高興壞了,幹活異常賣力。
店裡生意很好,忙得要飛起來,郭小鐵只有去廁所的時候能歇會兒,她想告訴朱莎莎自己找到個合適的工作,可是興沖沖地打電話過去沒人接,發了好幾條簡訊也沒有迴音,她搞不懂這又是怎麼了?但一時間也管不了那麼多,先把工作保住再說吧。
郭小鐵的適應能力非常快,幹了三天就和他們打成一片,混得很輕鬆自如,大師傅也很看得起她,大家相處得都不錯。
一個晚上全家人坐在一起吃飯,郭小鐵很得意地說起自己在飯店幹得如何好,郭爸爸也很高興,拍拍她的捲毛頭:“就知道小傢伙行,你的手藝我心裡有數,當個三廚也是屈才,不過一步一個腳印嘛,總能有奔頭。”
郭倩如心情好像也還可以,給郭小鐵盛了碗菠菜湯,很隨口地問:“你說去找派出所的朋友打聽,有眉目了嗎?”
郭小鐵搖搖捲毛頭:“還沒呢,人渣是到處流竄做那些缺德事,又沒上通緝令,哪裡那麼容易找到啊,姑姑你可別再相信他說的什麼寶貝之類的屁話了。”郭倩如點點頭,她想著無論如何,都得把那些錢要回來,她的愛情算是徹底枯萎了,但絕不能讓家人寒心呀。
郭爸爸也說:“別急,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這混小子遲早要遭報應。”
郭小鐵想到什麼突然笑起來:“要是老天有眼,不是說精神病打人不犯法嘛,要是有個精神病去狠狠地教訓教訓這人渣,叫他也有苦說不出,那該多好。”
郭媽媽叫她別胡說:“現在家裡就指望你了,你今年二十一了,早點考慮談物件好,你要擦亮眼睛,要找準男人。”
郭小鐵笑得跟花兒似的臉一下子萎了,她敷衍著唔唔兩聲,低頭去扒飯,郭媽媽特好面子,自己喜歡同性這件事要是給媽知道,那她還不鬧得要把房頂給掀掉,自己的性取向不知道應該保密到什麼時候?
夜間,郭小鐵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她想念朱莎莎,打電話給她,奇怪的是她的手機已經關機了。郭小鐵的心跟貓撓似的煩悶不休,自己已經找到工作了呀,過幾個月大概就能攢下錢到外面租房子,她這麼急著老死不相往來到底是為什麼?
第二天好不容易熬到午市過後,距離晚飯還有一段時間,廚子們可以休息幾小時。郭小鐵火燒火燎地來到朱莎莎家門口,在門口踟躕了一會兒,心想:就算是她攀上高枝,不想和自己有任何瓜葛,那也給個痛快話吧。這麼一想就按響門鈴,她家裡居然有人在。
開門的是朱莎莎的爸爸,比起上回見面,他的頭頂禿得更厲害了。
“叔叔好,我找朱莎莎,她在家嗎?”郭小鐵急切地問,探腦袋進去看,客廳裡坐著朱莎莎的繼母和弟弟朱儁磊。
朱爸敷衍了幾句說她去外地實習了,就想關門,可是郭小鐵不是好糊弄的,她一腳卡住了門框:“朱莎莎當行政文員的,從來沒說過出差,到底去哪兒了?你們非告訴我不可。”
朱爸沒轍就讓她進來,郭小鐵到了這個熟悉的客廳,繼母和朱儁磊看了她一下,兩人的眼神都空洞無神,尤其是朱儁磊,頭髮亂糟糟,臉皮灰撲撲,完全就是一個落魄的浪蕩痞子樣。
“朱莎莎去哪兒了?不會是出事了吧,叔叔你快說呀。”郭小鐵直覺告訴自己不對頭,她瞪大眼睛抓住朱爸的袖子,不問出事實不罷休的態度。
“莎莎她……的確是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