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2 / 4)

,留你何用,不如打死你!”老頭追打著少年,少年如何哀叫痛哭都沒用,殷郊想到那日他如何求饒,父王都沒放過他們,一時心頭火起,衝上去就攥住了老頭的手,“他是你兒子呀,你怎麼下得去手?”

姜子牙坐在主位,主持土行孫與鄧嬋玉的婚禮,土行孫喜氣洋洋的抓著身旁人嫩滑的小手,心裡別提多美了,鄧嬋玉滿臉不願,但是目光在看到姜子牙表情淡淡的面龐時瑟縮了一下,她永遠忘不了就是這個溫和的丞相在昨夜她醒過來時輕描淡寫的說,“若你不願嫁給土行孫,我就把你的頭顱送給鄧九公。”那時她滿心恐懼,一想到老父會為了她的死肝腸寸斷,就點了頭。

看到即將成為她夫君的某人笑的傻乎乎的樣子,心裡有些別樣的情緒,罷了,真是孽緣,這個男人以後就是她鄧嬋玉的歸宿了。

哪吒高喊一聲“送入洞房,禮成。”眾人歡呼一聲,簇擁著土行孫與鄧嬋玉進了帳篷,因為鄧嬋玉是被綁來的,所以婚禮並沒有大辦,不遠處傳來歡聲笑語聲,姜子牙端著一杯酒一飲而盡,目色望著遠處綠綠的草地,有些出神。因為今日土行孫成婚,姜子牙穿了一件暗紅色的長袍,以往梳得一絲不苟的髮辮今日在鬢角旁垂下兩縷編成細細的小辮子,較之以往溫和威嚴中透出一絲不羈。此刻他側著臉,如玉的臉頰透出淡淡的胭脂色,姬發靜靜佇立在不遠處,手指沒入袍袖中摸到軟柔涼滑髮絲,心中有了淡淡的暖意,昨夜回去發現結在一起的髮辮消失不見,他幾乎放棄,好在找到了。

別人的歡喜只不過是他醉後淺眠的失落。

“正因他是我兒子,犯了錯才要打他。”老頭一說,殷郊心神一震,此刻那老婦也上前把哭泣的少年攬在懷裡,“打在兒身,痛在父母心啊,年輕人。”

一家三口又有說有笑的走了,殷郊卻說什麼也不信,但是那老頭說的話又響在耳邊,“父子哪有隔夜仇,只是愛之深,責之切。”

殷郊有打起精神上路,準備前往西岐。身後一抹黑影現出了身形,妖異邪魅的臉龐就如修煉了千年的妖,有些邪氣,有些嗜血。眉心妖紋淡淡,眼角的一束細細交纏的藤蔓一直延伸到嘴角,此刻他勾了殷紅的唇,那眼角黑色的藤蔓似乎活了過來,“真是沒有決心,這種人雖然愚蠢,不過很好用。姜子牙,當你知道被你救的人投靠了我,會不會氣死呢?哈哈哈哈哈哈。。。。。。。”

姜子牙似有所感,掐指一算,卻發現卦象一片朦朧,就如被誰用大法力掩去,不能窺得一星半點。他看著天邊變幻莫測的雲彩,心中有些不安,莫非是我劫數將近。

朝歌

胡仙兒慵懶的躺在床榻上,狐狸眼裡水汽氤氳,滿臉春色,她似乎心情很好,玉嶜依偎在她身旁,有些好奇,“大姐什麼事這麼高興啊?”

胡仙兒笑容甜蜜,柔聲道,“玉嶜,你知道軒轅墳裡有一株妖尾蘭嗎?”玉嶜搖了搖頭,胡仙兒眸裡緩了一緩,“那株妖尾蘭功效很特殊,它可以讓人吃了忘情絕愛,但它還有更奇特的作用。把它浸在血水裡泡上三十天拿給人喝,他就會聽那個取血出來人的話。”

胡仙兒咬著唇瓣吃吃笑起來,“女媧石顯示申公豹暫時不能死,那我就讓他成為我的傀儡對付姜子牙,等以後他們成了敵人,最痛苦的還是他們,不是為了情殺了青青嗎?那我就讓他殺死自己最愛的人。”

玉嶜乖乖的窩在胡仙兒懷裡,如夢囈般低喃,“這樣也好,也好。。。。。。”

鄧九公這幾天很煩躁,女兒失蹤了一直找不到,嬋玉一直是他掌中如珠如寶呵護著,如今卻下落不明,他正著急,就見到了女兒,亭亭玉立身著一身粉紅裙裳,乳燕投林般撲進他懷裡,“爹,女兒好想你。”

鄧九公老淚縱橫,父女兩個正溫馨,身旁就多了一個不識趣的小矮子,“小婿拜見岳父大人。”鄧九公濃眉飛揚,暴跳如雷,“誰是你岳父,我殺了你!”

鄧嬋玉阻止不及,臉上還掛著淚珠見兩人在營賬裡你追我躲,不知如何是好,姜子牙從外面施施然走進來,雪白的衣袍不染塵埃,站在鄧嬋玉身前修長白皙的手指掐住了鄧嬋玉的脖子,“鄧九公再不住手以後可就見不到你女兒了。”

鄧九公瞪著他,眼裡一片狠色,“你敢。”姜子牙淡然微笑,鄧嬋玉怯怯叫了聲,“爹,我已經嫁給了土行孫,以後就只能嫁夫隨夫了。”

鄧九公聽了女兒說話還有什麼辦法,只能聽姜子牙的話,心裡咒罵不已,這姜子牙不是光明磊落嗎?什麼時候這麼卑鄙了。

朝歌朝堂上一片寂靜,帝辛暴怒之下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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