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什麼,他什麼也不怕,他大步上前,幾個鐵棍狠狠砸過去,另外一個人一聲慘叫,抱著腿地上打滾了。
老大慌神了,趕緊看兄弟們怎麼樣了。
牧歌一把拽起燕初一手奪過錢包就跑,燕初一開始還跌跌撞撞發懵發愣,後來甩開來跑得比誰都快。兩人牽著手一路狂奔跑出了黑暗地帶,留下哼哼唧唧的三個傷員和一個茫然的老大。好半天,緩過勁來,老大一聲怒吼:“現在就不是以前那個價了啊!”
風吹過,牧歌是聽不到了。
跑到明亮處,牧歌停下來哈哈大笑:“嚇壞了吧?”
燕初沒有任何表情,牧歌手指撓了撓燕初的掌心,燕初反手抱住了牧歌。
牧歌擁著,愉悅地拍著燕初的後背安撫。燕初就像嚇壞了的小貓,膩在牧歌的懷裡不肯站直。
燕初的一身重量也不是白長的,擁著擁著,牧歌就被迫靠在牆壁上,隨燕初肆意地在自己身上汲取安全感。牧歌的上方,是一盞搖曳著的具有古風風情的紗燈,燈上三個字:一間店。
紗燈搖曳著暗紅色的光。
搏殺之後,血液沸騰,荷爾蒙劇增,英雄的豪氣也倏然飆升。而光下燕初又是那麼的好看。不知不覺,唇就親在了一起,一開始是溫和,牧歌細細的親吻舔舐,一下一下,像棉花糖一樣舔一下咂一下,渾身的血脈都被勾出了慾望。
像春風,像細雨。
燕初的飢渴忽然就爆發了,他把牧歌往牆上猛的一壓,咬住了牧歌的嘴唇,蠻橫地吸著啃著咬著,像是食肉獵物撲在可憐的羚羊之上一樣。
嘴唇一下子被吸進去,舌根也要被吞掉了。
疼疼會不會吻啊?
沒招架住的牧歌試圖抵擋那猛烈攻勢,但根本沒有任何作用,舒服一下子就變成了單方面的施暴一般的凌虐。
燕初就是十八層地獄放出來的狼。
牧歌叫苦不迭,自己就是不長腦子不長記性,老忘記燕初是一隻精神分裂的狼。牧歌動用全身蠻勁——不亞於剛才擊打那群搶劫者的力道,艱辛地把燕初推開了:“燕初,我們該回家了。”
燕初從牙縫中擠出一句:“上面就是小旅館,我們進去吧。”
“不不我們現在不再是那種關係。”
“我不在意。”
我在意!現在都被你快咬碎了,上去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以後還不知道該怎麼收場!
燕初執拗地不願意離開,理智的牧歌將他拖曳著一步一步離開。
就在這種角力中,忽然又有什麼不對勁。
牧歌和燕初同時扭頭,是關映和石漸維站在那裡——這裡都能遇上!老天爺你果然是故意跟我過不去的!
關映哼笑一下,聲音輕揚:“呦呵,你們繼續。”
這樣還怎麼可能繼續下去,燕初理了一下衣裳,揚起了頭露出了輕蔑的的表情。燕初雖然竟然間歇性爆發,但那都是跟牧歌私底下的。在眾人面前,燕初從來都是一副很高冷很清淡的模樣,裝到底,絕對不丟份兒。
這一來恰好解了牧歌的圍。
牧歌果斷攔下計程車將燕行塞了進去:“燕初,晚安。”
燕初恨得咬牙切齒,可又不能發作,氣憤地扭過頭,將車門猛勁一關,哐噹一聲巨響震得牧歌一抖。在夜際劃過美好的弧線,計程車開走了,帶走了危險的不定期爆炸的炸彈。
牧歌鬆了一口氣。
轉頭看著兩個不期而遇的熟人,尷尬地打了個招呼轉身要走,身後傳來一句:“走那麼快乾什麼,好歹把衣服穿好。”
牧歌低頭,襯衣不知道什麼時候釦子全開了。
燕初你個咬人不露牙的狼。
再看關映的那張欠扁的嘲笑的臉,真是欠扁啊,打一萬遍都不解氣啊。
牧歌還要走,石漸維開口了:“牧歌,一起去這店裡做個推拿吧。我上次來過,活絡筋骨,效果很不錯,你熬了好幾天夜了吧?”
。
☆、隱藏劇情到底有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14】
如果是關映的建議,牧歌會毫不客氣地甩手走人。
但石漸維的話牧歌根本沒底氣。
石漸維說對了。
因為公測,牧歌好幾天沒睡好,脖子和脊背都是僵硬的,捏一下都要疼得嗷嗷叫。牧歌就這麼暈暈乎乎地進了一家古色古香的養生館。環境很好,檀香很好聞,優雅的單間更是舒服得不行,牧歌剛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