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的花招兒把戲,我明皓縱使一生不娶,也絕不會娶你這蛇蠍婦人!”
此言一出,恨意昭然若揭。
永寧雙眸空洞無了一物,冷淚順著眼角滴落在手腕那麝香珠串上,浸溼了珠子,也浸溼了心。永寧垂下頭凝視著那手串,鮮紅依舊,然則此刻遺失它的人卻已心冷如冰。
永寧眼中恨意掠過,抓起珠串用力拽下,線碎珠散,伴著寧兒點點晶淚灑落一地。
永寧失神詰問,“當日御花園中,你為何要來招惹我?為何要失了這玉珠串?為何我費盡心機保舉你功成名就,你卻從不領情?為何我尊為金枝玉葉卻比不上一個鄉野丫頭?!”
說到痛心傷情之處,永寧也顧不得什麼公主身份,男女有別,步履蹣跚的走下鳳座行至明皓身前,與她對面看著,淚珠兒管不住的下落,委屈質問,“我所做的一切都只為你,甚至不惜低聲下氣的求你施捨一分愛意,哪怕只有少許一分就心滿意足了。可你卻將這份痴情當作草芥踐踏厭棄!”
明皓見她句句真心真情,方知這公主竟被情迷到如此地步,與那明炎有何兩樣,不免生了惻隱憐惜之情,別過臉去不願看她,走開幾步,手指握緊袖角,悲感嘆道:“我究竟有什麼值得你們這樣牽腸掛心?連得女兒家終身幸福都寧可捨棄。”
永寧又是一通淚,聲嘶力竭的哭訴道:“明皓,今兒我也與你說明了,段永寧痴情於你的才華,你的絕世武藝,你的風流倜儻,就是愛慕你那張令天下女子又妒又愛的驚世美顏,又如何?!”
氣力竭盡,段永寧眼前天旋地轉,癱坐在地,再也流不出一滴淚來,“倘若今生不能與摯愛之人在一起,即使錦衣玉食,榮華富貴,活著不過是具軀殼,倒不如先一步,了結此生,度了這孽緣!”
抬眼看去那命中冤家滿眼驚愕的杵在那裡,永寧拔下頭上鳳釵,豁然向脖頸刺去!
“公主!使不得!”一眾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