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端鞋面上,左右兩側還用珍珠編了小花縫在上面。再說那小小的腳,襯在白靴裡,更顯精緻。也因厚底,顯出了一份窈窕。
手握玉蕭,蕭上掛著的穗子,竟然也是幾色珍珠編制而成。
這位姑娘很喜歡珍珠吧,不過人倒也如珍珠。
這便是白玉堂對林琳的第一印象。
“五老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金姑娘,展昭的未婚妻。”說完,又轉頭對林琳道,“這便是我五弟,錦毛鼠白玉堂。”
“原來是那隻臭貓的未婚妻。來我這陷空島做甚?白五爺可沒下帖子。”一聽四哥說這位姑娘是展昭的未婚妻,白玉堂俊俏的眉毛,便挑了老高。
林琳哼笑一聲,“展昭脾氣好,不願意計較什麼。我卻不然。我這人最是護短,小心眼了。聽說了通天窟氣死貓的事情,這才趕了過來,還是那句話,來而不往,非禮矣呢。特特邀請白五俠去舍下做客,不知白五俠賞光否?”
林琳這輩子最討厭白玉堂這種人,把別人的容忍,當成自己不要臉的資本。都天生爹孃養的。憑什麼慣著你。
展昭何辜,憑地什麼就要受完你的折辱,還要化什麼玉帛。想的好事。
你打人一巴掌,別人接了,還想要白打。哪來的買賣。
“喝,這是找場子來了。行呀。你要是有本事,五爺跟你走一遭也成。這要是沒本事。我就留下你,讓那隻臭貓來贖人,如何?”剛才的好心情,被林琳這幾句都破壞了。本來對女人也不會出手的白玉堂,倒是起了為難的心思。
“老五,說什麼渾話呢。金姑娘,當初的事情,是我們哥兒幾個不好。展昭寬厚,不追究了。你看這事?不過姑娘大老遠的多一回陷空島。不如留下做幾天客?也好讓我們盡一番地主之情。”
蔣平心裡,對於展昭的事情,卻實還有些過不去。但這並不意味著可以任由展昭的未婚妻找上門來。
但人家姑娘隻身來此,他們更不應該做什麼。不然那真是妥妥的欺負人了。就算是不被江湖朋友鄙視,也會從此跟展昭交惡。
“是呀,刀劍無眼的。再傷了你。別人還不得說你白五爺不仗義。”
林琳呵呵一笑,“白五俠這是跟誰爺來爺去呢。這一山還比一山高的。以白五俠的能力,現在稱爺,為時過早了吧。再說了,不是本姑娘狂妄,這刀劍無眼,傷的是誰,姑娘還真是不擔心。”頓了頓,林琳對著一旁的蔣平又說道,
“我也知展昭脾性,總想著以和為貴。可很多事情卻並非如此。就以白五俠來說吧。少年成名,一身武藝高低暫且不說,卻是渾身是膽。這樣的人,蔣四俠不擔心將來踢到鐵板嗎?這江湖,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可並不是所有人都如展昭一般好性。呵,受了委屈也沒有個兄弟討回公道。當然就更沒有,欺負了人還有兄弟上前來要求被欺負的人‘以和為貴’了。”
“至於教導白五俠的事情,蔣四俠放心。我不收學費。我也可以保證,絕不傷了白五俠的性命。展昭都不追究的事情,我也不想說什麼。不過,是想要好人做到底。教一教白五俠做人的道理罷了。”說完,眼帶挑釁地看著白玉堂。
今天姐就要教你個乖,別天天的把自己當爺,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
蔣平被林琳的話,說的一愣。這姑娘這才是真真的狂妄吧。
以後再不能這麼說五弟了,委屈他了。
相對於蔣平的愣怔,白玉堂卻被林琳的話激起了火氣,但好歹還有一些理智,並沒有出手攻擊林琳。林琳見此,倒是覺得白玉堂還不錯,至少風度還沒有都丟盡。
但白玉堂不出手,可不代表林琳不會出手。林琳一個快閃,直接點了蔣平的穴道。蔣平睜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他在江湖也是響噹噹的人物,今天竟然讓人點了穴道,卻都反應不及,這如何能讓他相信。
不過蔣平也自知,他的武功不及白玉堂。但白玉堂卻也沒有想到林琳說出手就出手。連個招呼都不打。
於是在林琳點了蔣平穴道後,白玉堂立即伸出手向林琳攻去。一面回身將蔣平護在身後。
林琳又不是衝著蔣平來的,自然不理他。所以,見白玉堂出手,直接以蕭代劍,向白玉堂的攻去。
此時的白玉堂也不講什麼風度了,林琳的身法奇快,根本不是白玉堂講風度的時候。於是抽出劍也扭身上去,劍與蕭碰撞,劍不損,蕭也無損。這讓白玉堂對著林琳的蕭都有些好奇了。他的劍,可不是普通的劍,而這蕭竟然文絲不裂,可見其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