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2 / 4)

治——你再說一遍你看到了什麼?”

“嗚……媽媽你弄疼我了……”

“喬治!”

男童被母親突如其來的嚴肅給怔住了。他小心翼翼地重複:“有一個身材魁梧的人在樓底下走了走去,還往樓上扔小石子。”

“珍妮太太——!”

與此同時,房間的門被狠狠地撞開。謝里爾先生和那位來自中國的小姐衣衫不整的站在門口,就這麼望著他們母子倆,嘴唇翕動。

“莫提墨先生死了,珍妮太太。”雪倫上前一步,眼睛裡是她不敢對視的懷疑,“您……沒有聽到鳴笛聲嗎?”“雪倫……”珍妮太太雙手合十,捏了又捏,抬眸時,自此打量了番二人,欲言又止。

“請問……你們兩位是經歷過了什麼嗎?”

“啊啊啊!是魔鬼啊!魔鬼降臨,把我們都纏住了!”旅客中一位鬍子花白的老人手舞足蹈地跟看熱鬧的群眾比劃著。“雪,雪倫,我們還要呆在這裡嗎?”陸清佳哆哆嗦嗦地攀上了好友的肩膀,“萬一我們也……”

“清佳,你和陸琛待在這裡。”雪倫拍了拍好友的肩,往旅店裡走。“哎——哎哎!雪倫,你進去幹什麼?!”陸清佳急了,才蹦出一件命案,這傻姑娘就往裡衝。中二也要分個場合時間呀!

雪倫實在是不想解釋太多,她只想進去把那個東竄西竄的先生給拎出來,好好詢問他真相!

“夏洛克·福爾摩斯。”

女孩咬牙,英文從齒間一個個蹦了出來。

“你還真是一個好哥哥。”

三小時前——

“旅店裡走了好多人啊……”大表哥趴在陽臺上,“就是因為這件事情……珍妮太太也真可憐。”“不對——你看!那個謝里爾先生還沒走!雪倫?”

女孩套上了一件薄薄的灰色針織外套,左右看了一下,又抓起了一把明黃色的傘。

“也許可以做武器……”喃喃道。

走進旅店,寥寥可數的人,大部分都是壯漢。吧檯上也是空空無人,珍妮太太也不知去哪兒了。“現在才八點不到啊。”摸出手機看了看,這樣一來,萬一有發生了什麼事情……

印象中喬治哭得稀里嘩啦的臉,那雙好看的眼睛再也沒有笑容。好吧,雪倫其實是個資深的正太控。甚至滲到骨子裡去了。

在吧檯上擦了不下十遍的酒瓶子,看著時針快要邁向十點,她都對自己的耐心感到驚歎。這幾天真的是極度不正常!嘟囔了幾句,再等等,看看珍妮太太回不回來吧——

“……出去……不是我……”

起身的一瞬間,嘈雜的爭執聲模糊地傳進耳朵。她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於是輕手輕腳走到了樓梯口。

沒有任何聲響。只有靜靜的呼吸聲。

啊,幻聽的毛病。自嘲的攤了攤手,往吧檯走了幾步。“噠噠噠!”忽而的沉重腳步聲,她條件反射停住了前進的步伐。

珍妮太太和喬治住的是頂樓,四樓,這聲音捱得很近,應該是二樓。

還是去看看吧。

雪倫握緊了傘,一隻手握住把手,緩緩地走上臺階。牆壁的橙色暖光非但沒有溫暖的感覺,反而滲出一種詭譎。摸了摸起雞皮疙瘩的手臂,她在原地給自己壯了壯膽,又慢慢地上了另一個轉彎口。

【在這種人心惶惶的時候作案什麼的,真是再聰明不過了。】

聲音應該是從這一邊傳來的?雪倫挨著挨著看了看房門。幸運的是,只有一件的房門是亮著的。欣喜地往上看。“莫梯墨先生?”

上一次和謝里爾先生一起來過,所以有一個大概的印象。門竟然大意的沒有鎖。電視情節的兇狠一幕接二連三地在眼前播過,她下意識推開房門,衝了進去。

“莫——!”

剛剛一張口,她就被一種強大的氣流迫使跪倒在地。遠遠地,莫梯墨先生蠟黃的臉,以及驚恐的面容,他還未換下的鮮血一樣的POLO衫,慢慢模糊,形成一個漩渦。

雪倫暗叫不好,抱緊了雨傘,再一回神,只見周圍天旋地轉,陷入了一片黑暗。黑暗中是不是閃現著綠幽幽的暗光,像極了怪獸的眼睛,往後退幾步,卻聽見獸類的咆哮聲愈來愈近,爪子觸碰到了自己,下一秒就被撲翻在地。

白森森的獠牙,與黑色的背景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瞳孔上的影像離自己越來越近,耐心的絕望也越來越強。

以前總有幾個長輩用這樣的話打壓年少氣盛的少年:“別看你現在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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