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抬起頭。
幾十個小時不見的男人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只是眉宇間溢位了不易察覺的溫柔,以及對待珍寶的一絲小心翼翼。他們就這樣靜靜地注視,仿若有萬千星辰在彼此的眸子裡轟然綻放,熠熠生輝。
夏洛克看起來有些憔悴,大概是辦案的緣故。但是衣衫整齊,給人一種很精神的感覺。他垂了垂眼簾,遮住了半抹暖光,聳了聳高挺的鼻,唇間溢位的話卻是無比溫暖。
“Sharon……”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她睜大眼,就那樣站在原地,仰視著這個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男人,感受他在耳側撥出的氣息,感受唇瓣在脖側綿延地摸索。
“Have a happy Double…Seventh Day。”
雪倫悄悄地拿過夏洛克背過身後的玫瑰,伸出手,與他緊緊相擁。
——小劇場——
“夏洛克你買信封做什麼?嗯?還有……玫瑰?!”
“……”
“哇哦你在列印什麼……我說夏洛克(嘆氣)哪有讓人家女孩子去找你的?”
“…皿…閉嘴約翰。”
□□上的署名
聽到這個結論的第一秒,阿爾弗雷德十分肯定的一揮手說:“不可能!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寡婦!”
“我好像忘了告知閣下。”夏洛克露出一個無辜的表情,“溫達·戴維斯小姐好像懷孕了。”
懷孕=一屍兩命?
雪倫立刻閃現出這個等式,帶著惋惜與鄙夷斜視著犯人:“真是極大的諷刺。而且那個孩子……好像還是你的。”“不!這不可能!”
與其說是震驚,那張微微扭曲的臉更多的是慌亂,“不會的,不會這麼湊巧!”“對於這件事,我也很抱歉。”夏洛克把手一攤,癟了癟嘴,看起來卻是一點也沒有歉意,“那位可憐的小姐大概是真的愛你,先生。她從你看她的眼神清楚的明白她將死於你之手。懷中的骨肉本打算給你一個驚喜,但既然你恨她的不專一,她和你的孩子也沒有活下去的理由了。”
約翰緊跟著接道,一字一句裡透著殘忍與慍怒:“克拉克先生,因為你的衝動,失去了你的孩子,你未來的愛人,以及,你的自由。”
在冰冷淒涼的鐵門後懺悔你的罪孽吧。每每在噩夢裡感受那個胎死腹中,沾滿鮮血的小天使嘶啞著喉嚨向你撲來吧。經受著一輪又一輪心靈的鞭撻與審判吧。
“自由?!不會的!”
瀕臨瘋狂的狂笑聲突兀地響起,阿爾弗雷德突然抽出一把勃朗寧□□,惡狠狠地一抓發呆的雪倫,把槍口對準其太陽穴。夏洛克抬眸的一瞬,也不擺弄上衣口袋裡的武器了,快速抽出對準眼前有些瘋癲的男人。約翰很快地報了警,保持十二分的警惕瞪著阿爾弗雷德。
作為人質的雪倫說不慌那是不可能的。但畢竟在英國呆了十多年,況且還飽受著兩位兄長的薰陶,於是,她努力調整好呼吸,放緩姿態,使阿爾弗雷德不會變得更加瘋狂。
兩方就這樣僵持著,靜得可怕。雪倫迫使自己觀察眼前的男人。瞳孔渙散,充滿血絲,一看就飽受內心的掙扎,這種情況,萬萬刺激不得。目光掃到那把勃朗寧□□,由於姿勢的緣故,可以清楚地看到槍身後兩個淺淺的字母。
“J·M?”
她忍不住大聲唸了出來,頓時,禁錮著她的臂膀顫抖了一下,夏洛克迅速反應過來,有力地質問:“Jim Moriaty?你是莫里亞蒂的手下?”聽到熟悉的字眼,阿爾弗雷德直接吼了出來:“不管你的事!現在立刻給我讓開,否則!我殺了這個女孩!”說罷,槍口用力地頂了頂雪倫的太陽穴,約翰一見,立刻語氣放緩,循循善誘一般:“好,你不要緊張。”
兩方就這樣互相執槍,一步步地往外挪。見夏洛克眯著眼睛毫不怠慢地樣子,男人慌了慌,提高了分貝:“現在!把槍給我——”
“咻——!”
細微的擦聲呼嘯而來,所有人都沒有心理準備。等緩過神來,方才還一臉囂張的克拉克先生已經倒在了地上眼睛不甘地瞪大,悽慘而可怖。
雪倫一個踉蹌往外跌,夏洛克長手一撈,拽著她的衣領把她提到了自己胸前。衣料與衣料碰撞的一刻,竟是擦出了微小的火花。雪倫很少和夏洛克捱得這般緊,聞著那若有若無的男子氣息,心跳沒由的漏了一拍。
“咳。”充當背景幕的好醫生一臉曖昧地咳了咳,雖然是兄妹……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