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反覆練習(什麼鬼),而這次在德國雖然前面有提到那份全球限量級手繪地圖但是這兩天妹子的全部精力都用在了“和夏洛克的正確同居方式”“怎樣能夠指出高功能反社會兄長的惡習並不被嫌棄”“如何在打掃時順利避開夏洛克房間內的所有機關”諸多問題上。
她略不忍心地點點頭,招來了一種更為冰冷的氛圍。
看見夏洛克非常優雅地理了理他用作偽裝的淺栗色頭髮,又“順手”捎來了一位牧師的衣服,把類似於餐巾的領帶往胸口塞,雪倫忍不住扯了一下對方的衣角:“我不用做什麼偽裝嗎?”
自然而來等來的是一個白眼與對待白痴的嗤笑。
今天的任務是進一步尋找餘黨最致命的犯罪證據,並將其一併交給當地警方,最後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啦。那天夏洛克之所以很順利是因為那些愚蠢的犯罪分子(夏洛克說的)大搖大擺地在公眾面前露出了馬腳。也許是察覺到了什麼,他們很明智(並不)地躲進了教堂內部人員的地帶。
所以夏洛克需要辦成牧師的模樣,刺探進去。
“這也太勉強了吧……”穿過大門,走在小道上,愛操心的妹(姐)妹(姐),不放心的問,“你不是說要進入內部地帶是很難的嗎?他們肯定認為你是新來的牧師,不會讓你進去的。”
難道要撒個嬌什麼的?夏洛克撒嬌?雞皮疙瘩都出來排隊了。
“Uhm——你剛才似乎很介意沒有把你一起做偽裝?”
他捏著領巾,晶瑩透亮的眼珠轉了轉。“……”其實並不是很介意的。你這麼一說總覺得自己會被算計?
夏洛克彷彿看穿了她的心思,笑得人禽無害。那笑容恐怕比兒時愛吃的軟糖還要甜上幾分。
“不用緊張,我的好姑娘。”
…
艾伯特爺爺今天有些倒黴。
先是出門的時候小小的摔了一跤,雖然自己身體一向硬朗慢慢地爬起來了,可竟然沒一個人來詢問他是否要緊,更別提有人來扶一扶他了。在去教堂的路上,被幾個熊孩子扔了一褲子的泥巴,差點被教堂的人當成要飯的打發走。剛剛踏進教堂的門吧,卻驚駭地瞧見一個頭發亂糟糟瘋瘋癲癲的小姑娘傻笑著到處亂竄,年輕的牧師試圖抓住她,可是周圍的人只來得及躲閃卻來不及搭把手。
Oh No!英國的民風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還沒回過神來,那姑娘一個猙獰(?)朝自己撲過來,依然呵呵呵地笑著拉扯著自己的頭髮。幸好這瘋姑娘的手勁小的離奇,不然他真的要成禿頭了。
“噢,噢,老先生,我真的非常,非常,非常感謝你能讓這位可憐的女士停下來。”年輕牧師趕了過來,小夥子喘著氣衝他報以真摯的微笑。“您不知道,這位女士年紀輕輕,未婚夫跑啦,父母嫌棄她把她驅出家門啦,大概是被什麼砸了,腦袋也變得不靈光啦!”
是幻覺嗎,老爺爺覺得這位可憐女士的唇角抽搐了一下。
“啊,啊,可憐的,願上帝保佑你……”他也是弄不清狀況,只能暈乎乎地祝福。還沒說完,瘋姑娘突然像只脫韁的野狗,朝後門的方向狂奔。
看熱鬧的人哄了一聲,帶著同情的眼神搖了搖頭,年輕牧師,只是愣了幾秒,便拔腿追去。
“嘿——嘿——!你等等——!真抱歉,大概是我說的話刺激了她吧——嘿!”
眾人目送著這麼一場鬧劇退場,只是把它當做飯後茶談,也就散開了。
艾伯特爺爺盯了盯自己的褲腳,這世上比他悲慘的人多的去,自己為什麼又要愁眉苦臉呢?
他心裡稍微安慰了些,也帶著那個姑娘得份一同祈禱去了。
…
我們所謂的被未婚夫拋棄,父母嫌棄,被勞什子砸的姑娘一路跑到了教堂內部人員的小樓裡,所謂的牧師緊隨其後。
“喂!你們幹什麼?!”一個五大三粗的紅毛小夥喝住了兩人。牧師乾笑著拉過自言自語的瘋子,解釋道:“你看啊,我的朋友。這位可憐的女士需要冷靜一下。待在教堂裡又會妨礙別的先生女士們做禱告。你讓她在這陰涼地休息一下?”“去去去!要休息找警察休息!我這裡可不是供瘋子玩樂的地方!”
見對方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牧師並不著急,慢條斯理地辯論:“我的朋友,要知道我們的主會垂青於仁慈的教徒。您的事業不成功,如果做件好事,說不定會有起色呢。”
紅毛小夥大駭,表情變了變:“怎麼知道我事業不成功?”“主告之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