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
陳清把她讓進屋,一邊關門,一邊問,“你怎麼突然回來?出差?怎麼只背了個揹包?”於小跳完全不像是出差。
“你先回答我,你剛才在幹什麼?這麼久。”於小跳換好鞋,站起來,一臉壞笑地問,“你是穿衣服去了嗎?”
陳清愣了一下,不知如何回答。
“你一個人在家是裸/奔噠?”
陳清白了她一眼,往客廳走了,“吃了嗎?”
“飛機上吃過了。”
“你還沒回答我,你來出差?”
“不,我是有事要告訴你。”於小跳說,然後看著陳清的衣服,總覺得不對勁,“你今天怎麼穿得這麼醜啊?看這衣服跟褲子,就完全不搭嘛。”
“於小跳,你少廢話,你有什麼事快說。時間不早了。”
於小跳此刻心情就是好,所以特別不怕陳清。她從揹包裡掏出一瓶威士忌來,“帝王威士忌,朋友推薦我買的,今天我們不醉不休。反正是週末。”
“今天不喝,太遲了。你有事快說,說完趕快回家。”陳清繃著臉。
“我不回家,我爸媽都睡覺了。他們不知道我回來。我是專門來找你的。”於小跳覺得陳清情緒不對,有些急躁,很沒耐心的樣子。
陳清是有些著急,她開始對能否趕走於小跳沒有太多把握了。
“你先回去吧,我今天累了。”陳清急了,已經顧不上自己的行為是否合情理。
於小跳終於發現不能再跟陳清開玩笑了,似乎時機不對,“我來告訴你,昨天晚上,我跟張赫都說清楚了,我們結束了。”
陳清下意識地問了一句,“他沒傷害你吧?”說完就覺得不妥。
“傷害?當然沒有。”於小跳覺得這個想法很古怪。“但是張赫哭了。”於小跳悶悶地補充道。
陳清安慰地拍了拍於小跳的後背。
於小跳立即順勢抱住陳清,腦袋搭在陳清的肩上,她比陳清高一點,這個動作做起來很順。
陳清緊張得一動也不敢動。
“陳清……”於小跳在陳清耳邊輕柔地叫了一聲。
陳清縮了縮脖子,既是擔心被於小跳發現傷痕,又是擔心自己的意志被於小跳拖垮。
“我特意趕來跟你喝酒,我想喝威士忌,我還不知道什麼叫鋒利直接的感覺。”於小跳是決意不會離開的,今晚。
“借酒澆愁?”陳清問。
“不,是想跟你一起喝醉,看看會發生什麼。”於小跳已經離開陳清的脖頸,看著陳清的眼睛。
“我可不想喝醉。”陳清回答得既沒底氣,又不堅定。她覺得自己不像是在拒絕,更像是欲拒還迎的調情。
於小跳也感覺到了陳清的曖昧,膽子更加大了起來。“我們喝酒吧。”也不等陳清回答,便跑到吧檯去拿酒杯。拉開櫃門,各種的酒杯,一一排列,每種兩個。“哇,你早就等著我來喝酒了吧?用哪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