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是真的喜歡女子。只是感情的事情上,人是不可以貪心的,否則,傷你、傷我、也傷她。而且熙兒,你是皇帝,你的身份太特別了,就算沒有蓉兒,我賭得起,翼王府也賭不起。早前我不知,如今我知道了,也只能不知道。那層窗戶紙,不捅破的好。別怪我,連聽你說出口的機會都不會留。
其實,你不知道我是女兒身,你喜歡的我,未必是真的我呢。蓉兒和你不一樣,她明知我是女人,還將身體給了我。我這一生,若不喜歡女子倒也罷了,可我喜歡,那便是她,只能是她,也只會是她。
“好,好,好得很,好得很!”君天熙點頭不止,揚手丟擲了手上面人,又從袖中掏出靈犀釵甩在了君逸羽身上,轉身便走。
夾住靈犀釵,又接住麵人,君逸羽抬手再看,許是被君天熙拿在手中,情緒激盪所至,牽手一處的麵人是自己與君天熙的模樣,凝固瞬間,仍記笑面,只是腳腕紅線已斷。君逸羽苦笑一記,握拳讓那對小人兒重歸泥面本色,又將靈犀釵收入懷中,落後兩步,墜上了君天熙的腳步。
目睹“情變”的街市,沒了指責“有傷風化”的私語,連路人都沒了聲息,直到君逸羽追著君天熙離去。兩人咫尺對面的低語,非是外人能夠聽得。紛飛的猜測,不知會流傳出怎樣的故事。
道旁一家酒樓上,二樓欄杆後一雙黯淡的眼睛頹然收回。君康舒揭開桌上壺蓋,直接將酒水灌入了口中。他自朱雀門跟出來得晚了,失了君逸羽他們的蹤跡,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往玉安上元的熱鬧所在去尋,卻是久尋不得,直到他全然放棄,隨便入了間酒家歇腳,沒想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屁股還沒坐熱就聽到了君逸羽的聲音,而“熙兒”之語更是幫他確定,他在朱雀門沒看錯人。只是此刻,君康舒寧願自己看錯,要不,沒看到也好。
熙兒?你竟許阿羽叫你熙兒?你和他街頭相抱,還有你看他的眼神···呵,這麼多年了,我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