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他的身後,便是最洞察世情人心的官場狐狸也無緣窺破他的面色。
慕晴領會得,面上卻是擔心著提議,“如此,是該請太醫為世孫爺看看才好,不若讓奴婢去安排吧,世子爺意下如何?”
君康逸擺手,“不必了,羽兒自己學了醫術,而且非說什麼師門規矩,絕不讓同門之外的人給自己看病,說自己的病自己能治好。唉,那孩子固執,我這做爹爹的也沒辦法呢。”
“這··”
“不說他了,慕晴,昨天陛下就說微恙不朝,我回去寫了個請安摺子,煩請你替我呈給陛下。”
聽得君康逸換了官樣文章,慕晴雙手從他手中接過摺子,當即轉換了稱呼,“君大人放心,奴婢一定替您送到。”
慕晴和君康逸說話的功夫,早已經有她事先安排好的小太監將待漏院中眾位大臣的奏本收集完畢了。當下她見君康逸沒了事情,便施禮告退了。
慕晴一走,故意落後的長孫敬就踱到了君逸羽身邊,“世子爺,一起走吧。”此時還留在待漏院中的官員,著實是不多了。
原來,在君康逸與慕晴的話題從君天熙身上挪開之後,原是有意拖拉著時間聽聽風聲的官員都陸續交了本章退散了。
“好,長孫大人請。”
一起行走在出待漏院的路上,長孫敬開口道:“世子爺,說來老夫羞煞。小王爺在文會上大放光彩,第二天卻流出了因病謝客的訊息,老夫那天在狀元樓見了小王爺的溫文姿態,只當他是在以此辭退上門或行卷或切磋或求教或討教計程車子,便沒派人過府探望,實在是失禮之至,也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