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寂滄瀾眨了眨眼,一臉神秘:“既然是錦囊,當然是秘密,不過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就會知道了!”
她身為女子,沒辦法上戰場,但能夠幫忙的,一定會幫助大哥。
前輩子的記憶讓她早早的得知了北靖國霸騎兵的秘密,現在她只是提前了幾年的時間,給萬陵國的國家用上了而已。
雖然有盜竊的嫌疑,但這種優勢不用白不用,要不是她沒辦法前往軍中,她早就說了。
她深知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所以之前一直隱藏著心思,沒有說出來,這樣的頭,還是交給大哥去冒了。
寂滄瀾摸了摸林江洛的髮髻,並沒有生氣的神色。
“好,那本郡王就等著阿洛給為夫驚喜!”
林江洛愣了愣:“郡王怎麼知道是驚喜?”
寂滄瀾幽幽道:“看你喜笑顏開的樣子便知,你的性子本王怎不知曉,你大哥去邊關又不是風花雪月,你不可能說些沒用的話來,比是要幫助他,在軍中站穩腳跟!”
林江洛無語的摸了摸鼻子,沒想到寂滄瀾對她這般瞭解。
可是她卻從來都不瞭解他。
“郡王神機妙算,洛兒佩服之極!”
寂滄瀾微微低著頭,看著身高才到自己下巴的林江洛:“阿洛,現在你還說,本郡王是在玩弄你嗎?”
“什麼?”
林江洛昂起頭,不解的看著他。
寂滄瀾伸出手,從她的眉眼,慢慢滑下:“你的一切,本郡王都瞭解,包括你的想法,你的心!”
林江洛愣住,可卻感覺到,心口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融化了。
“為夫不會花費多餘的心思去了解不相關的女人,你懂嗎?”
林江洛看著那雙斑斕著神采的狹長鳳眸,心口頓時熱了。
原來對於寂滄瀾來說,除了她以外,其餘的都是不相干的女人。
林江洛唇角的弧度再次微微揚了起來,一掃之前的陰霾。
寂滄瀾看到她臉上越發明媚的笑容,慢慢開口:“為夫有些事不告訴阿洛,是因為不想阿洛受傷,等時機到了,你便什麼都明白了!”
林江洛道:“既然郡王說了解我,自然應該明白我不是那種擺著看的花瓶,一無是處,有些話,郡王不必藏著掖著!”
寂滄瀾摸了摸她的臉頰:“你啊,本郡王就知道,一旦開了口,你便會這般說!”
林江洛倒是有些被他弄糊塗了,只能翻了翻白眼繼續問:“那郡王是對我說,還是不說呢?”
寂滄瀾想了想,“說一部分!”
“阿洛洗耳恭聽!”
林江洛笑著仰著頭,看著寂滄瀾。
寂滄瀾拉著她,直接來到了江府後院的一個藥堂。
江宜修為慕容家洗脫了冤屈,這些日子忙得很,要儘快的將慕容家所有人的屍骨遷出來,重新風光下葬,有了皇上的鎮南王封號,慕容老將軍的葬禮更是要準備很多東西。
不過皇上十分有先見之明,早就將那些需要的東西準備好了,只要江宜修出門打點就可以。
就算這樣,江宜修也忙得腳不沾地。
江氏沒有摻和這件事,依然留在府中閒逛,最近更是喜歡上了看些書。
林江洛的娘本身便很有才華,是當年渝州城有名的才女。
所以這會兒整個府裡靜悄悄的,尤其後院,了無人煙。
寂滄瀾和林江洛坐在藥田後面的涼棚石桌旁邊,兩人沏上茶,對面坐下,聞著空氣中淡淡的藥香味。
“兩個月之後,便是寂家老夫人壽宴的日子,阿洛要記得準備壽禮!”
林江洛聽到這裡,有些遲疑的問道:“老夫人喜歡什麼東西?”
其實她很想問,老夫人是什麼樣的人。
一想到當初自家的那個老夫人,林江洛就感覺頭皮發麻。
可是再看寂滄瀾,卻發現寂滄瀾的臉上,多了一絲暖色,那暖流,直接在漆黑的眼眸之中流淌,迴盪。
林江洛頓時明白了,這位老夫人對寂滄瀾,恐怕很重要。
“寂家不缺什麼,只要盡心便好!”
林江洛點點頭:“那我懂了,我會記得準備的!”
這東西不能不值錢,也不用太值錢,寂家的身份擺在那裡,什麼東西沒見過,寂滄瀾這般說,恐怕也是提醒她,想出一點兒心意。
幫他分憂,也算是身為郡王妃的義務,林江洛當然願意。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