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握著粗壯的性`器在他的臀上磨蹭著。陳幸想逃,後‘穴突然又被林修承填滿了,他能感受到林修承陰`莖上的突起的經脈在他體內跳動。
陳幸頭皮都麻了,林修承的表情已經不像平時的他,滿是侵佔欲和暴戾的狠意,好像要把他弄死一樣看著他。
陳幸手腳並用,拼命想往前爬,討好著求饒:“爸爸,我錯了,你別弄了。”
“不是你想看我失控嗎?”林修承輕易地把陳幸拽了回去,像野獸交‘合一般,緊貼著陳幸,死死扣著陳幸的胯部和肩,無情地在他的身體裡聳動,“這就是我失控的樣子。”
18。
回國的飛機上,陳幸帶著耳塞,大腦昏昏沉沉,靠在椅背上假寐,閉起眼就是林修承那張閻王般的臉。
陳幸去倫敦綁林修承的第二天,因為時差的原因,醒的比林修承還要早,身體從骨節裡痠痛出來,和被車碾過也沒什麼兩樣。
林修承手摟著他,不設防地睡著。
林修承近兩年不見陳幸,陳幸也是近兩年不見林修承了,林修承還有陳幸的相片可供紓解,陳幸只能靠著在湖區林修承拒絕他那個賤樣咬著牙堅持下來。
陳幸直來直往,一向來想什麼做什麼,他喜歡林修承,就要把他刻上身,答應林修承去美國已經是他做出最大的妥協了,林修承居然箭在弦上,還跟他說不行。
陳幸決定好好地晾一晾他,躲著他跑,跑著跑著,就不敢再見他了。
林修承睡著,陳幸就很大膽,伸出手碰了碰他的臉,他連手臂都被林修承折得一塊青一塊紫。
剛從林修承的鼻樑滑過泛著青色的粗糙的下巴,林修承就醒了。
他眯著眼辨認了一會兒對面的人,從嘴裡緩緩地吐出兩個字:“陳、幸。”
陳幸見林修承臉色不對,跳起來要跑,林修承揪著他的脖子按在腿上,打他的屁股,一點都沒收力道,發出清脆的一聲“啪”。
“你有病啊!”陳幸罵他,“給你睡你不跪下來謝我就算了,還要打我。”
林修承停了手,掐了一把他被打的薄紅的臀尖,盯著他看。
陳幸推坐起來,昨晚上哭得太厲害,他的眼睛還是紅腫的,頭垂地低低的,不看林修承,抱被子坐著,腰痠得坐不直,想靠著床頭坐,屁股又動不了,整個人都很不舒服。
林修承咬牙切齒:“你的藥哪兒來的?”
“你管這麼多幹什麼,”陳幸小聲說:“你不是不行嗎,我只好找點東西幫幫你了。”
林修承差點一口氣提不上來:“是這個不行嗎?”
“我怎麼知道你是哪個不行?”陳幸抬起臉,抬高聲音瞪他,“要沒吃藥誰知道你行不行啊。”
林修承理智的弦又被陳幸繃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