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一樣,合適極了。
“可以,紋吧。”
紋身的疼對於身經百戰的陳幸來說,大體上就是蚊子咬的程度。
他看著店主給他推薦的國內正流行的婆媳劇,也不無聊,還和店主討論如果他做老公,要怎麼擺平老婆和老媽。
逗得店主勒令他不準說話,免得影響到她工作。
陳幸紋兩個單詞,店主紋的精細,也用不了多時,看完了三集,店主開始給他清血洗顏料。
用熱毛巾擦在傷口上,還是有一些疼的,陳幸盯著傷疤上的字母,指尖癢癢的,想去碰。
這時,林修承電話打過來了,問他青城怎麼樣。
“當然是如魚得水啊,”店主拿開了毛巾,陳幸禁不住誘惑,伸手想摸一下紋身邊緣略有紅腫的地方,被店主打了一下手,“啊”地叫了一聲。
林修承聽到響動,問他:“你在幹什麼?”
“我在……”陳幸想了想,“泡妞。”
店主抬頭看他,陳幸擠眉弄眼對她使了個眼色,店主也是很會玩,故意大聲道:“寶寶,你洗好沒有呀,怎麼那麼久?”
陳幸笑得蜷起身來,肌肉緊繃牽到了腹部一整條的紋身,疼得他趕緊扶住椅子旁邊的置物臺,又被店主輕輕按了回去。
林修承口氣裡頭帶了些笑意,警告他:“別不聲不響給我帶兒媳婦回來。”
“要是帶回來一個,你會不會問我你和她掉進水裡我要救誰?”陳幸自動代入婆媳劇,腦洞大開,他一手捂著話筒,像說機密一樣,用氣聲悄悄告訴他,“爸爸,那我要救你。”
林修承在那頭哈哈大笑。
兩人又聊了幾句,店主叫陳幸站起來,他就和林修承說先掛了。
“你和你爸爸關係真好,”店主羨慕陳幸,“我爸爸很反對我開店,我們好久都沒有聯絡了。”
陳幸看著落地鏡裡自己的紋身,還有些不大習慣,他勸慰店主道:“反對是說明在乎你,我也希望他可以反對我什麼,然而他只是反對我不吃飯。”
後邊兩句陳幸是說給自己聽的,店主沒有聽懂,她忙著制止陳幸把褲沿提上去:“不能提,你用上衣蓋著點吧。”
陳幸只得胡亂穿著衣服回到酒店裡。
陳幸在青城呆了一週多,他先和初中裡幾個跟著他混的小兄弟聚了幾場,參加完小雨的婚禮第二天就回倫敦了,因為他要回去陪著林修承過春節的。
回到倫敦正巧是二月十四號,情人節早上,國內國外都是一片甜蜜粉紅的味道。下飛機時,陳幸近鄉情怯,有一些緊張,遠遠看見在出口處等著接他的林修承,心也都要蹦出胸口了,畢竟他偷偷給自己蓋上了林修承的戳,並打算算計他,遇到正主不能不心虛。
不過陳幸總是越挫越勇的一個人,真到了這個時刻,他就不慌張了,他拖著箱子,跟林修承打招呼
林修承不說他沒大沒小,摟著陳幸,帶著他往前走:“我的兒媳婦呢?”
陳幸聳肩:“還在追。”
“喔?”林修承驚訝,“真有啊?”
陳幸點點頭,不想多談的樣子。
林修承忽然有點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