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疏離,不近人情的冰山美人。我認為最近確實需要一個人單獨待一會兒了,整個人都不在狀態下,真有點擔心這學期的獎學金要泡湯。
接下來的幾十分鐘,我沒有跟史鑑說上一句話,更沒有聽進去他們交談了什麼,無非就是關於那個跳河的梓巖,說得好聽是殉情,說得難聽他就是傻×,對自己的性命不負責,對父母不孝……仔細想想其實我也沒有比他好到哪裡去,唯一慶幸的只有我沒死,他死了。
“美人?沈大美人,想什麼呢這麼出神,阿鑑早走了,他讓我送你回宿舍去,真是的要不是看著他這麼年輕,還真以為你是阿鑑親生的兒子呢!左一個不放心,右一個好好看好了的再三叮囑我,我都快被他折騰得瘋了,不就是回宿舍嗎,有什麼大了不得的,一副怕你被人家半路劫持了似的。”秦尚一陣唏噓,但他好像有點遲鈍,認為我們之間只是友誼,進一步的就是我們同一個地方出來的,還是青梅竹馬,兩小無差的好兄弟,關係自然好。
聽到他軟軟地聲音,我才恍惚地緩過神,沉著焦黑的臉“去哪了?我去找他算賬竟然敢,不跟我打個招呼就走,當本二少是什麼?膽大了啊……回頭閹了他哼!”
秦尚估計沒有看過著樣的我,一定以為我也跟他一樣屬於那種弱弱地正太,萌萌地天使花美男,他嚇了一跳,身型晃了晃“我說美人兒,不用那麼狠吧!阿鑑剛下課就被教授提著耳朵出去了,沒機會啊!”
我好奇,依舊漫不經心緩慢地收拾桌面的書“他又犯事了?”
秦尚摸了摸後腦勺,皺著眉頭,堵著粉嫩的嘴,思索著。要是我是女生的話早就被他此時地賣萌形象弄得桃心氾濫了,可惜我眼中只有史鑑一個人的身影,容不下其他。“也不全是,主要是老教授看好他,又是他的研究生論文的導師,還是管理我們這一年級的輔導員,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