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對那個什麼黎叔了“應該不會是對老/共/黨行的吧,你都不知道自己那時候的眼神。”
“我眼神怎麼了?”明臺心虛了。
於曼麗俯身“你看那共/黨的眼神恨不得人家立刻告訴你那人住哪兒叫什麼,然後你立刻追過去尋她,我覺得你和那個神秘的女/共/黨早晚得到一會兒去!”
“你是說我跟她?”明臺嬉皮笑臉。
於曼麗打斷了他“我是說,你早晚得加入共/產/黨!”
“去!別胡說八道!”明臺一聽立刻駁回。
於曼麗笑了,走回鏡子前“就要這身了,交錢吧。”
‘男友’明臺起身,畢恭畢敬“哎。”然後苦逼的去櫃檯。
於曼麗原本得意的笑臉也在此刻化為了一聲嘆息。
明臺站在樓梯口,看著那抹倩影正對身邊人說著話:於曼麗這張嘴,說什麼來什麼啊。她怎麼還在上海?沒回天津嗎?
“李經理,剛才看的那三套也給我送到府上,還有剛才我訂的那些也都一起送。”
明臺聽到這聲音立刻躲閃:大姐?!
“明董事長,府上是要辦喜事嗎?”
“哪有,就是快過節了,想換換氣氛,這世道不好日子還是要好好過的;明兒就送來,行嗎?”
“沒問題,明兒您們第一家。”
“這就好,那我就在家等了。”
“沒問題,沒問題,肯定按時到貨。”
待明臺再尋時,那株梅香的桃卻已經不見了:會不會是自己看錯了!?難道已經出現幻覺了!?
……
汪家。
“我殺了你!”汪芙蕖雖然已經病入膏肓,可是發起瘋來力道也是不小,他身邊的幾個姨太太和丫頭也拉不住“明銳東,我不怕你,你生前就不是我的對手,死了我更不怕你!”
“叔父,叔父!”汪曼春也攔住他“您看清楚啊,這是您的學生明樓啊!”
汪芙蕖卻根本聽不多汪曼春的,反一把推開她,直對明樓“你恨也沒用,就是我陷害的你,你能怎麼樣!?”
明樓為了不傷人一直往後退。
汪芙蕖則步步緊逼,走過桌子時更是拿起了水果刀“沒用的,你的財產很快就會是我的了!你的兒子還認我做老師,對我言聽計從;很快我就會請來青木健次,他會取代你兒子的位置,然後我就讓人在你明家倉庫裡放上槍支藥品,再讓曼春帶人去查這些東西,很快的你女兒紅色資本家的事就會被坐實!到那個時候,你明家的財產全部都是我的了,哈哈——都是我的了!都是我的了!”
汪曼春知道他們兩家的仇怨,卻不知叔父的內心竟然會扭曲成這樣,今天還當著明樓的面親口說出來“師哥,不是這樣的,我叔父是病的太厲害了;他絕對沒有這樣的想法,你相信我。”
明樓臉上的表情很怪異,想笑卻笑不出來。
“就是這樣的,都怪那個突然衝出來的女人,要不然十多年前我就能殺了他們姐弟,也不用等這麼多年了。”汪芙蕖已經形如骨骸,卻還是惡毒異常,撐住桌子上“明樓那個混蛋,竟然還和日本女人生了一個孩子!別以為他能搭上梅機關,我不會讓他這麼做的,曼春,曼春!”他找尋汪曼春。
汪曼春真的想什麼塞住汪芙蕖的嘴“叔父,別說了,您這是怎麼了?”
汪芙蕖一把握住汪曼春肩頭“曼春啊,那個日本女人能生,你也能生的;你就說你也懷孕了,剩下的事叔父來辦,絕對不能讓那個日本女人有機會得到明家的財產,那是我的,是我的!”
“曼春,我想我還是不妨礙老師養病了,擇日再來探望。”明樓態度還是很好,不過語氣裡掩蓋不住失落。
“師哥——”汪曼春轉身。
汪芙蕖坐到地上,還喃喃自語“明家的財產是我的,是我的,我的……”
“老爺。”汪芙蕖的姨太太們圍過來。
汪曼春也不能立刻追明樓走,只得等她們將汪芙蕖安頓躺回床上,再狠厲的警告了醫生護士兩句再離開。
不過好在明樓沒有撇下自己,車子還在。汪曼春心裡這個甜,心道:還是師哥量大。
明樓提議送她回家,她答應了。
汪曼春住所外。
明誠坐在車裡看著明樓送她。
汪曼春終於忍不住了,停步“師哥,謝謝你沒有計較我叔父的瘋言瘋語,相信我,他只是病了,病的很嚴重而已。”不能說是中毒,因為做過毒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