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阿誠說你是財神爺。”這可是連他都不敢想的“我的太太,你到底還有多大能量?”
“你以為我想把那些東西給他們日本人嘛,我是請示過主席和總理的。”對於有二位領導她一直這樣稱呼,當然只是私下裡的“鎢砂是極其重要的資源,可是現在不在我們的需要內,而且就算我不做,也會有那些腐敗的國民黨官員要做,暫時就只能放棄;用放棄的資源來獲得日本軍方的信任,不虧。”事情太大,她不能不請示,不然或許比潘某人的下場還慘“其實不止是鎢、還有銻、錫……從某個方面來說我也真是個賣國賊。”
“桃夭,你自己也說了,你不做其他人就不做嗎?由你來做,才能給根據地的同志們提供槍支彈藥,棉衣被褥。”明樓伸臂擁擁她“沒事,既然連主席都知道,你就不算是賣國賊。”他也跟著她這麼喊。
“大哥。”明誠在外面喚了一聲。
“進來。”桃夭退了幾步。
明誠推門進來“早,大嫂,大哥,我們該走了。”
“又不吃早飯?”桃夭今兒又因為汪曼春的事得了假,不過她打算下午去特高課露個面“不行,吃了再走。”她瞅瞅二人,刁蠻“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不吃早飯,取消你們倆的革命資格!”
明樓瞧她關上門,哭笑不得“你說她還敢這麼說我們啊。”
明誠手攏拳頭,擱於唇前,低頭剋制住自己的竊笑。
明樓斂了調侃神色,轉為嚴肅“上班之前,你去找一下明臺,把該辦的事辦了。”
“現在告訴他真相?”這是他們這對夫妻做為上海正副領導的決定?“我怕他會幻滅,從此一蹶不振。”
明樓厲色也堅定幾分“他必須挺過來,下猛藥才能治沉痾,幻滅了才有可能昇華。”
明誠覺得他對明臺是不是有幾分高估了“你就這麼相信他?”
“他原本在法國的時候就參與過左翼的讀書會,對黨的綱領和主張也是熟悉的,他還跟我表達過想加入黨的外圍組織。”只是那時候自己一直猶豫不決,不知道是否該讓半大孩子捲入這些裡來“要不是大姐堅決不想讓他參與政治,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