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先生是她先生嘛。”阿秀說完就縮回了頭。
作者有話要說: (*為求“一張平靜的書桌”,同濟大學於1937年開始內遷辦學。經過三年流離、六次搬遷,先後輾轉浙、贛、桂、滇等地,直至1940年落腳四川宜賓的李莊古鎮。師生們教學不輟,堅持文化抗戰。)
明長官以後的午飯可該怎麼解決啊,午飯錢都輸光了!
☆、第一百零七章
沒過多久,書房門被敲響。
“進來。”明樓正給明誠解開釦子。
明臺沒穿外套,明顯是回過自己房間了,冷靜了一下。進門就看見阿誠肩頭的傷有些遲疑,所以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就擱門口立了。
“會縫合傷口嗎?”明樓拉開了明誠的襯衣。
站在門邊的明臺怯聲“不會。”
“現在的軍統訓練班真是濫竽充數。”明樓拆開紗布“不過我原本也沒指望那個瘋子能帶出什麼好學生。”
“你那班也不怎麼樣。”桃夭拿著蒸煮過的器具進來,一瞧他那磨蹭,拉開明樓“這襯衣沾血是不能穿了,瞎節省什麼;一層層解開紗布,想痛死他啊。”戴起醫用的手術用手套,麻利的拿起手術用剪刀剪開了衣袖,更將紗布迅速剪開。
做起這些來她是熟練的很,不僅是訓練專案之一,更因在國外執行任務受傷什麼的都是自己處理的。
“大哥,我能和你單獨談談嘛。”明臺見他的工作被桃夭接手提出了要求。
明樓被夫人嫌棄,只得退到一邊:她女紅不行,縫補傷口的技術還真是不錯“以什麼名義?”自己身上還有她縫補過的痕跡。
明臺看看桃夭“以您下屬的名義。”
“那就不用談了。”明樓拒絕他“任務完成的很好,回去等嘉獎令吧。”
“哥——”明家小少爺小小的撒嬌了。
明樓雖然沒動手,但還是在一旁幫忙,遞工具拿藥水紗布“叫我大哥是吧。”
明臺被他這麼一吼,弄的沒了方向“啊。”
“出去做飯。”明長官下令。
明臺指指桃夭“大嫂讓阿秀打電話叫進來了。”
“你付錢。”桃夭用碘酒將傷口血跡洗乾淨“不過小叔叔可否代我們去安慰一下明瑞,他剛才聽到下面的動靜有些不安。”她去看過了,但沒有時間安慰,處理阿誠的傷為先。
明誠疼的冷汗直流,咬牙切齒拼命忍住,不讓自己叫出聲。
明臺低頭,拉住把手關上門,出去了。
“咬住。”桃夭讓阿誠咬住白毛巾,要開始縫合了。
明誠拿過毛巾“這種情況下別這麼嚴厲了,都說他是菜鳥,大哥把他逼到那個份上,你我又死活不肯說實話,他肯定會有被欺騙的感覺,換了是我也一樣。”
“他對明樓動槍你沒看見嗎?”桃夭生氣的是這個“以他的衝動一定會開槍的,可他想過家裡還有孩子嗎?你知道明瑞在南田洋子開槍殺人之後熱度發到多少嗎?他後面連續幾天都在噩夢中驚醒……”
“那你就問大哥啊,為什麼非要選我們家小少爺。”明誠抬眸瞥明樓。
“因為他不適合軍統。”桃夭站著給他縫合,這個她都知道。
明誠這次是真的忍不住,死死咬住毛巾。
明樓也站到明誠一邊,遵照桃夭指示將還流出的血拭去,看了一眼桃夭“你呢?不想問我點什麼?”
“一千塊銀元什麼時候給我?”桃夭並未分心,還是專注於阿誠的傷口上“還有一件事,胡媽在轉運時被當地日本駐軍抓去做工了,我啟動了一次緊急電臺。”
“怎麼回事?”明樓聽聞此事也是驚駭“那物資呢?”
“事情發生在她們要回來的時候。”桃夭再拿紗布蓋在前後傷口上,用膠帶將紗布固定住“接貨的人和貨都已經走了。”
明樓這才放心“做工?”剛才聽她說了這個詞彙。
“是當地的戰俘營。”桃夭將線打結,剪斷,再拿碘酒擦拭“當地百姓不願意給駐軍提供服務,他們就隨意抓人,然後拿那些人的親屬性命當威脅,必須將胡媽營救出來。”
“你別急,我來想辦法營救。”明樓知道胡媽在此的主要工作是替武田弘一監視明家,所以她最好不要有事,不然引來梅機關也不是開玩笑的。
明誠拿下毛巾,疼痛還未過,但尚能忍“戰俘營?梁仲春和政府高層與日本商社似乎在進行戰俘的買賣,最近好像就有一筆大是,不如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