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平靜的小樓,三人都沒有立刻進去。
“他好像回來了。”明誠首先開口。
明樓語重心長的來了一句“飯應該做好了。”
桃夭和明誠都無奈的白他。
明樓首先往前走。
“他現在心裡不知憋著多大的火呢,這安安靜靜的沒把房子拆了就算不錯了,你還惦記著吃飯?”明誠對明臺太瞭解了“別把以後飯錢真賭輸了,我可不請你吃。”
明樓回身“該面對的總要面對。”從一開始他調動毒蠍一組就想到會有這麼一天“怕什麼!?”
“得,您心寬。”明誠搖頭。
明樓首先開啟了緊閉的房門,走入,裡面一切如常,解開釦子,將大衣脫下。
桃夭第二個入內。
明誠隨即跟上,往廚房看了一眼“我可沒聞到飯菜香味。”
“一股子硝煙味。”桃夭隨後補了一句,估計阿秀和明瑞都被他要求留在房間裡了吧,接過他的大衣和圍巾,抬頭向上望去“我去瞧瞧明瑞。”順便拿需要縫合的東西下來。
“我不信他能幹什麼。”明樓解開西服釦子,往書房走去。
明誠也走了上前“我去換套方便的衣服。”
明樓就聽見明誠叫了一句“明臺,你,啊!”轉頭間就看見桃夭扔下了自己的大衣,連忙去扶被明臺撞到了肩膀而吃疼站立不住的明誠。
“阿誠哥。”桃夭伸出手臂,硬生生攔住了阿誠下落的趨勢,手臂卻因攔被撞下阿誠的份量而疼起。
明臺冷然無情“阿誠哥?叫的可真親熱,總是三個人一起行動啊;還有阿誠哥,你怎麼那麼不小心?摔下去了。”站在樓梯上的他俯瞰下面‘狼狽為奸’的三人,然後走下“你在這個家裡待了這多年上個樓梯都會摔一跤?大嫂也真是好心,自己懷著身孕還奮不顧身的去扶你,這要是摔倒了該算誰的錯?”
阿誠正身,明樓扶住桃夭。
“你幹什麼?!”明樓怒於明臺的行為。
“我還想問你們三個幹什麼呢!”明臺突然大聲爆發,抬手就打向了明樓。
明樓往後一避。
明臺下一秒持槍以對。
明誠雖然有傷在身也同時拔槍對準了明臺“你瘋啦!”
三個男子形成了鼎力三角。
明樓空手無物,被明臺舉槍指著,明誠的槍口則對準了自小一起長大的明臺。
明樓絲毫不懼,反正面對槍口“你想幹什麼?”
“我要答案!”明臺無所謂明誠的槍口“傅桃夭,我要你現在親口告訴我,他到底是什麼人!”
“賭輸的人。”一千塊銀元到手,桃夭站在一邊揉手臂。
“問女人要答案?”明樓不想他將桃夭扯入“而且你不是有答案了嘛,你敢拿槍對著我,你敢開槍嗎?”
明臺大吼“你以為我不敢開槍嗎?”
明誠也急道“你把槍放下!”
“我為什麼要放下?!”他們三人都知道,就把自己撇在外面,對於明臺來說他們三人的意義是不比旁人的,所以這種距離和排斥讓他完全體驗到了被人揹叛的那種傷痛;如父的大哥,兄長的阿誠,還有他那麼喜歡的桃夭。
“你先把槍放下。”明樓命令阿誠。
阿誠不答應“他放我就放!”
明臺憤怒的吼著“我不放,你敢開槍嗎?”這是對阿誠的質問。
“你怎麼知道我不敢!”阿誠也被他激怒了。
明樓也緊逼阿誠“你把槍放下!”
阿誠就是不答應,這個小少爺太亂來了“讓他先放!”
明樓急道“你以為他敢開槍嗎?”
“你怎麼知道我不敢開槍?!”明臺大吼著,扣動了扳機。
也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扣動的手指被什麼東西狠狠扎入,纖白之手已死死扣住明臺手中這種槍的槍栓,抬腳就是一踹,但就是如此也是隨他往後,手死死扣著槍栓。
手指連心,這一疼幾乎使明臺槍都脫手,但他也看清了來人,熬住那扎入心的疼痛抬手就朝她面部攻去。
桃夭矮身,手刀劈向他的膝蓋。
明臺不敢大意,退步閃躲,但手肘往下。
哪知不過是桃夭虛晃一招,她手掌向上一拍,有什麼東西直扎入明臺手肘。
這記吃疼,讓明臺握槍的力量再減。
桃夭順勢奪下他的槍,幾下功夫將子彈褪盡“小叔叔,明瑞聽不得槍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