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相信上面,因為他知道毒蛇不會拿他們這組人的性命開玩笑。
明臺讀著這英文使用說明,彎起嘴角。
翌日深夜。
在指定路段上有人將特製的炸藥埋在了各個計算過的節點上,等候櫻花號的到來。
——
當天。
市政府辦公室。
想炸櫻花號,今天就是唯一的機會。
就算是明樓也是有些坐立難安的。
明誠走入。
明樓回身。
“我已經安排好了,藉著給梁仲春走貨的機會馬上趕去蘇州,在爆炸點附近策應明臺小組。”明誠告知。
明樓很放心他,但還是忍不住提醒“你記住,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暴露身份。”別和那丫頭一樣,總喜歡擅自行動。
“是。”
明樓抬腕看看時間“他們應該開始行動了。”二邊都是,這是一項非常艱鉅艱難的任務,他無法舒展的心情都顯露在眉頭上。
明誠知道他所擔心的,不僅有自己的同志還有明臺的安危,但寬慰的話他也說不出口,因為他同樣為這些戰友擔心。
此刻的明家。
特高課的車輛駛進了明家花園,士兵們下車將明家守住。
高木下車,徑直走入明家家宅。
阿香被外面的動靜驚動,想要出去看卻被日本兵控制住。
“阿香啊,怎麼這麼吵?”明鏡從樓下下來也聽到了不該是家裡有的動靜。
“大小姐——”阿香大叫,被日本兵一下抵住,嚇的不敢再說話。
明鏡還沒有完全走下來,但是也看見了走入家裡的日本軍官。
那日本軍官立定後向停在樓梯上的明鏡微微鞠躬“我是特高課的高木,奉命來請明鏡女士去特高課喝茶,南田課長在等您。”
明鏡瞧這架勢:哪裡是來請她喝茶,分明就是押自己去喝茶的“特高課?你們特高課就可以無禮,不請自來?”
高木面無表情“還請明鏡女士配合。”
明鏡拉拉身上毛衣,並不驚懼,很是鎮定“那可否允許我換件衣服?”
高木點頭“可以,請您儘快。”
“阿香。”明鏡將阿香叫來“替我更衣!”
阿香連忙跑來“好的。”
明鏡又走回二樓,阿香緊跟左右。
明鏡走後,日本人也全部離開,阿香立刻給明樓打了電話。
接到電話的明樓立刻離開了辦公室,顧不上響起的電話鈴聲。
……
上海火車北站。
櫻花號火車已經蓄勢待發,在日本憲兵和從76調來特務的嚴密保護中,所有人員都在日本憲兵的盤查後有條不紊的登車。
列車員小野三郎對上車人員一一鞠躬。
再抬頭時,看見了帶著小巧圓帽,身穿黑色系帶大衣的苗條女子。
她將自己的證件交給憲兵中尉“我是隨列前往南京的醫生城田惠子,名字應該已經登記了。”
這位日本憲兵盡責的檢查了她的證件,提出了自己的疑惑“隨專列前往南京的醫生不是應該安排軍醫嘛?
“因為陸軍醫院的前輩們都很忙,澤井前輩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說他還要做一個很重要的手術,其他前輩也都很多天在忙了,實在抽不開身,所以才請我代替他們。”惠子溫柔嫻雅“您可以向他或者您的長官核實我的身份。”
日本中尉合上證件,抬眼看了一眼她。
惠子伸手,但沒有很著急的去拿他遞的很慢的證件。
果然那位軍官沒有將證件還給她“對不起,惠子小姐,請問你是哪裡人士?”
惠子微笑“名古屋。”落落大方。
有一位同樣負責護衛的中方人員走向了他們。
小野三郎也看著他們。
“名古屋?真是巧,我在名古屋讀過書。”日本軍官看似隨口詢問“請問惠子小姐是在哪所高等學校就讀的?”
“犬立山女子高階中學。”惠子脫口而出“不過我只在那裡讀了二年,隨後就和父母前往東京了。”
“那惠子小姐還記得名古屋當時的市長是?”軍官再問。
“大巖勇夫先生,我還可以告訴您他是在1927年就任的,中尉先生這是在懷疑我嗎?”惠子微笑著,但神情裡帶著幾分惱怒。
軍官將證件交還給她“請原諒我職責所在。”
“因為答應了